寒風瑟瑟,星月無光。
焦豔站起來,道:“我們可以回去睡覺了嗎?”
沈歸生怕她再摔著,在她站起來之時,雙手扶著她的大腿。
可是今晚能回哪睡呢?
小區的六套房子都住滿了。
焦豔將手臂搭上他的肩膀,接著道:“我要你揹我回去。”
沈歸感到苦不堪言,怎麼女人都把他當牛做馬,想騎就騎了。
他不敢不從,她可是敢跳江的人。
膽子再大,也怕不要命的。
沈歸手託著她柔軟的臀,學了兩聲牛叫,道:“回哪啊。”
焦豔親著他脖子,溫柔道:“你想帶我去哪,就去哪。”
如若不是重生,即使是幻想,沈歸也想不出她還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回望啟程時的睡意朦朧,無意中透視她的衣裙,漫長的征服過程,與馴化母老虎無異。
焦豔反覆的問自己,是在哪一刻愛上他的?
是他第一次襲胸後的上藥?
是他第一次強吻?
還是他倒在校門口的時候?
直到他差點死在自己眼前,才發現情根深種,愛已置身沼澤,是窒息的不可掙扎。
那些被捉弄的畫面,被氣到落淚的瞬間,想來都是這壞小子撒下的天羅地網。
註定無路可逃。
路過十字街,沈歸道:“要不要喝點,給你壓壓驚。”
焦豔沒有下地走路的想法,道:“你想得真美,想把我喝倒就完事了是吧?”
沈歸弱弱地爭辯道:“我是想趁你喝醉,佔便宜的。”
焦豔冷笑道:“不用那麼麻煩的。”
沈歸想著今天只能住酒店了,有檔次的酒店都在城北。
買下整個小區,卻還是無家可歸,看著燈紅酒綠的街道,沈歸揹著焦豔,突然感到小城大得無望和無涯。
從城南到城北,他揹著她整整走了一個小時。
焦豔指著前方的酒店,道:“風月情侶酒店,我們今晚要不要住這?”
她總算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