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待其他人都安頓下來。
遊仙語像個傳統的新婚小媳婦,幫沈歸打水洗臉洗腳,鋪床疊被。
山裡晚上冷,出去又沒路燈,所以睡覺是最美好的娛樂活動,可睡覺不是動詞的話,就很不美好。
沈歸打量著今夜的臥室,昏暗的日燈光照耀著黃泥牆,更顯昏黃,地面的黑泥膠都沒抹勻稱,抬頭可見房梁之上的瓦片。
所謂的床,是幾塊木板鋪在兩堆石塊上,木板上鋪著稻草,稻草之上是竹篾編織的毯子。
堪稱原始級生態民宿,和住山洞差不多。
她家僅有的一臺電視機在爸媽房裡放著。
怕沈歸無聊,遊仙語坐在床邊陪他說話。
“親愛的,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剛到我家,就把我全家人迷得暈頭轉向的。”
沈歸拉著她的手,一臉壞笑道:“暈頭轉向的人是我吧,像大病了一場,渾身無力,需要人照顧。”
他們今晚肯定不能正大光明地睡在一起,畢竟沒結婚,又是在女方家。即使結婚了,除了上門女婿,女兒女婿也不可在岳父家同房,這是傳統。
遊仙語紅著臉,給沈歸耐心地解釋道。
“你對這片山頭熟悉不?”
“當然熟悉啊,我從小在這長大。”
“山上有野獸不?”
“山頂肯定沒有,山下有很多野豬的。”
“那我們出去走走吧。”
遊仙語並不清楚他為什麼要出去,只當他是無聊,還特意和父母打了個招呼,說要去散散步。
山頂的月光格外明亮,仿若白晝,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
兩人手牽著手,沿著鄉間小路,走過菜園,果園,穿過鬆樹林,站在了一塊宛如小山的巨石上。
遊仙語每經過一個地方,都會講述這片土地上發生的奇聞趣事,大多都是從她父母口中聽來的。
而他似乎總在東張西望,猥瑣地心懷叵測。
沈歸站在巨石上回望來時的路,已看不見她家的房子。
一言不發就將遊仙語攬入懷中,朝著她的小嘴親了過去,唇齒生香。
月光自帶曖昧的光線,口中的愛人,將遊仙語綿綿的情意緩緩引出,發著輕哼聲給出了回應。
沈歸進而將吻滑向脖頸,滑向她纖細的楚腰……
遊仙語的雙手胡亂的抓著他的頭髮,將他的頭抓成了凌亂的鳥窩。
他用牙齒咬開了她裙子的後拉鍊,裙子落於腳跟,空氣似乎都要起舞,光都能散發芬芳。
吻,繞過她豐盈的腿,這壞蛋,要親向哪裡。
“你要幹嘛?”
“去掉嘛。”
遊仙語被嚇壞了,什麼地方都能親麼,但無法亦無力抗拒,一陣無力的粉拳軟綿綿地砸在沈歸的肩膀。
他將比月光還皎潔的身子,放倒在石塊之上。
凹凸不平的石塊,扎得她後背生疼。
歡快愉悅的場景,羞紅了月亮的臉。
“親愛的,我還想你。”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太特麼有道理。
沈歸原本以為這綿柔如雪的人,生怕一親就會有個坑,結果親的是彈簧。
“那這次,換你來。”
遊仙語撒嬌道:“我怎麼來,我又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