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之後,黑寡婦很撩人的用腿一勾,把門帶上,再心急火燎的邊脫外套邊拉窗簾。
臥室中瞬間漆黑一片。
漆黑中是一道道冒著火的喘息聲。
柳青顏開啟燈,並將燈光調成了暗紅。
幾乎是同時,她頭髮一甩,披散開來,並將長褲褪去。
咬著嘴唇,光著腳丫,風情萬種朝沈歸媚笑走來。
他們,分不清楚,誰是獵人,而誰又是獵物。
猶抱琵琶半遮身的柳青顏,幾乎是跳到沈歸身上,將腿纏在他腰間,都不用他去託舉。
這一身功夫,讓沈歸感嘆,床上一分鐘,床下十年功。
柳青顏率先發起進攻,妖媚的紅唇貼上他嘴唇,瞬息交融。
沈歸輕託著她發燙的身軀轉身走進浴室。
開啟浴室的花灑,任水花從兩人的頭頂傾灑。
這一團火焰,縱然傾盡太平洋之水,也無法磨滅。
水珠繞過臉頰,淌進她胸口,若隱若現之美,讓人目眩神迷。
他的唇,釋放著她的顫慄。
從唇間到腿的距離,足以讓她瘋狂。
兩人幾乎不約而同地將衣物踩在了腳底下。
柳青顏的小腹到大腿紋著一支鮮紅的梅花,將妖豔彰顯到極致。
走出浴室,沈歸將懷中溼漉漉的人往寬大的床上輕輕一拋。
有些地方,他還沒有吃夠。
直到她低吟淺唱般,喃喃地說著求放過。
蝕骨的快樂穿過靈魂,一聲長嘆,述說著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涓涓細流匯聚成連綿的海洋。
沈歸披上浴巾,開啟頂燈,看著似經歷過洪水的床單,感嘆不經歷她,還真不明白為何說女人是水做的。
柳青顏身無一物,披頭散髮地仰躺在深藍的地毯上,如破繭而出的白蝴蝶。
“沒遇見你,我都不知道做女人有多美好。不管你信不信,這是我第一次真正體驗到自己是個女人。”
沈歸往她身上扔了條毯子,開玩笑說道:“我又不能把你亡夫刨出來問,這可是真正的死無對證。”
“你要不要這麼破壞氣氛啊?你嫌棄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