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喬喬全身幾乎沒有阻隔,僅有一條腿掛著絲襪,在黑暗中像一輪新月,發著光,散著香。
沈歸將虧欠化作吻痕,從頭親到腿,滯留嬌豔欲滴的花叢中。
就差那麼一點點要衝上雲霄。
但這一點點,壞人給不了。
手機鈴聲煩躁地響起。
如果不是手機鈴聲,他別想抬頭呼吸,有可能被溺死。
黃喬喬在此刻,很想把他的手機砸了。
沈歸拿起手機,深呼吸了幾口,才按下接聽鍵。
與此同時,黃喬喬開啟燈,撅著嘴,看著胸口被吸出的紅印。
“沒有金剛鑽,你攬什麼瓷器活呀?”
黃喬喬暗道,並使勁在沈歸屁股上一掐,這才心有不甘地開始穿衣服。
電話是陳恬雪打來的,她已到了酒樓門口。
掛下電話,黃喬喬惱怒道:“下次,我也折磨折磨你。”
沈歸張了張嘴,不想辯解,如果身體允許,非讓你跪地求饒不可。
有些事情,只能用行動證明。
嘴上說,會被認為是吹牛。
他轉身走進包廂內的洗手間仔細洗漱了一番,然後快步下樓。
打電話的人,明亮的雙眼,情不自禁地掃描著大堂內的每個人。
可惜多是年輕漂亮的姑娘。
一位鬍子大個,外加鼻孔外翻的男子,看上去也不是壞人。
只有那小眼睛的男生,不像好人。
黑寡婦!
她怎會出現在此?
陳恬雪沒穿警服,換了身乳黃色的針織衫,娃娃臉看上去不是二十八,倒像二八年華。
她雙手插在牛仔褲的褲兜裡,腳上穿著藍色帆布鞋。
沈歸沒想到,她竟然會和嚴小憐一起進來。
和穿粉紅旗袍的嚴小憐站一起,她看起來倒像個俊朗的少年。
嚴小憐的柔,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