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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我可能並不瞭解他

這裡對神婆還是比較相信的,蘇融融也是看重了這一點,想著如果是神婆告訴她她的夫君同意搬遷,那這婦人一定是會同意的。

這個招數確實是管用的,那婦人確實答應了蘇融融的提議,同意找神婆來招魂。蘇融融這時候就有些高興了,看來這個釘子戶勸說過程還是比較順利的,而且這戶人家一旦搬遷,整個工程都可以動工了。

事不宜遲,蘇融融馬上回了家,開始尋找當地比較出名的神婆,準備開始自己的計劃。她先是找到那個神婆,然後對神婆說了修水工程的重要性,再然後就是塞了些好處,讓她到時候就說是那婦人夫君同意。

雖說這樣做是有些缺德,褻瀆神靈,但是為了修水工程,只能這樣子做了。誰料那神婆還是十分有職業道德的,她堅決不收蘇融融的好處,而是要聽從上天的旨意。

蘇融融沒了招數,只能相信這神婆。只不過到了招魂那一天,事情還是朝著蘇融融的設想發展過去,也不知是天意還是神婆而為,總歸是這件事順利的過去了,那婦人也是搬到了指定的地方,開始了新生活。

解決了這個釘子戶,引水工程就開始動工了,蘇融融去工程現場指導施工。她坐著輪椅,在文恭的幫助之下來到了施工現場,運用自己的金手指感知著那裡的水源。

她感覺到那水源雖然豐富,但是現在還不到施工的時候,只能夠先開挖水渠,為之後引水做準備。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是需要加寬水渠,其他的地方都是正常寬度,知道了嗎?”蘇融融對著拿圖紙那人說著。

拿圖紙的正是之前挖井時,在一旁的鑿井人,他之前想拜蘇融融為師卻被拒絕了,現今蘇融融看重他的才能將他招進施工隊,他自然是十分的認真。

而蘇融融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才將他招進工程隊,這樣的人用起來比較順心應手,也不用擔心他會有些歪心思。

安排完總體施工方向之後,蘇融融就開始準備施工的工人,她想要從村民裡找人,畢竟這裡的地形什麼的都是當地的人比較熟悉,施工也比較順利。

最終蘇融融從村民中招募了大量人選,開始挖水渠。這時候蘇融融總算是可以放心下來了,最近光是勸導釘子戶就已經夠勞累了。

“要不要先停下來休息一會兒?”文恭看著蘇融融疲倦的樣子,提議在這裡休息一會兒。蘇融融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點了點頭,兩人就這樹底下坐了下來。

文恭是真的很心疼這個女孩子,一個小女孩子扛起了治旱這個大任,任誰都是會累的,何況她腿傷還沒有好。文恭想起來兩人早上出來的急,還沒有吃飯,就琢磨著想要去買些吃的。

正好這附近離一個燒雞鋪不遠,那個燒雞鋪還是蘇融融之前喜歡的那個,文恭就讓蘇融融現在這裡歇著,自己跑去買了燒雞。

蘇融融只以為文恭是去買別的,並不知道是給自己買吃的,所以等到文恭拿著燒雞回來的時候,她就有些詫異。

但是更多的是驚喜,蘇融融一看見燒雞,肚子就不爭氣的叫了起來,早上沒吃飯還忙了那麼久,現在屬實是有些餓了。

所以蘇融融沒多想就吃了起來,文恭他們兩個一人扯了一個雞腿,坐在樹底下飽飽的吃了一頓。

“文恭,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買燒雞了?”蘇融融好奇的問著文恭,一邊問一邊扯著燒雞吃的滿嘴流油。

文恭看著蘇融融這個樣子心裡覺得歡喜,“這不早上咱倆都沒吃飯,又忙了這麼久,就有點餓,那燒雞鋪子不遠,我就去買了。”

這時候蘇融融已經反應過來了,那個燒雞蘇融融一眼就認出來了,是縣城裡很出名的一家,很好吃也很貴,蘇融融之前很想吃,但是一直沒捨得吃。

現在文恭買了回來,想必是花了不少錢,他們兩個從家來縣城的時候並沒有帶太多,文恭又是帶自己吃茶樓又是買燒雞,想必是花了不少錢,現在恐怕是沒錢了。

後知後覺的,蘇融融明白過來文恭可能沒有多少錢,但是他還是願意給自己買燒雞,蘇融融心裡不禁有些感動。

“文恭,你身上可還有錢財,不用給我買這麼多吃的的,真的不用,你的錢財要用在自己身上。”蘇融融急切的朝著文恭說著,不想文恭因為自己把錢花光。

只是文恭不以為然,“這個你不用擔心的,我最近並不是整日閒著,而是遇到了志同道合的書友,我們一起作書,掙了些錢財。”

這麼一說就讓蘇融融有些驚訝,這些事情文恭之前根本沒有和自己說過,自己也沒有意識到文恭在閒暇之外做過什麼。

作書這件事並不是有一點墨水就能夠去做的,作書人一般都是學富五車之人才能夠擔任的,所以蘇融融才會這般驚訝。

之前在村子裡的時候,蘇融融只是知道文恭有些才能,是鄉里有名的才子,但現在看來文恭的才能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厲害。

蘇融融心中有些難過,自己好像並不瞭解文恭的所有,不知道他有什麼才能,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他那麼的關心自己,好像每天都圍著自己轉,但是自己卻根本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在想什麼。

“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呢,吃飽了沒有,吃飽了我們就回去。”文恭看著蘇融融不太對勁,就問了出來。

可是蘇融融怎麼會告訴他自己心裡的胡思亂想呢?只是胡亂的應付過去,就讓文恭帶自己回縣令府了。

這件事就這樣在蘇融融心裡紮下了根,就像是春日裡的雜草,在心中肆意蔓長著,她對著文恭的態度也是慢慢的變化著,變化成什麼樣子就連蘇融融自己都想不出來。

兩個人在回縣令府的路上緩緩的走著,誰都沒有說話,陽光灑在兩人的身上,成了一幅美麗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