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月不服道:“我是見曉娥回來了,才特意來找她說話來的。聽說三大媽欺負你了?你要是想和她幹架,我指定幫你!”
婁曉娥看著趙金月把她自己身前那單個也足有八兩重的傢伙事拍的波濤洶湧,不由無語的扯了扯嘴角,道:“不用了。”
趙金月也不強求,她看向李源道:“源子,我問你一件事,你可不能騙我。”
李源道:“成,我從不騙人。”
趙金月嚴肅道:“許大茂那狗東西的身體,到底有沒有問題?”
李源詫異道:“你怎麼這麼問?”
趙金月有自己的行事準則,做事從來不藏著掖著,理直氣壯道:“我聽你們兩口子辦事辦了快一個鐘頭了,許大茂那個狗東西,兩分鐘都不到就歇菜了。我原本以為男人都這樣,今天才知道不是!你說,許大茂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才比你差這麼多的?”
婁曉娥俏臉大紅,簡直無法言語面前這個看起來分明那麼好看,可言行卻可惡的讓人恨不得給她一巴掌的女人。
李源也覺得蛋疼,好不容易在四合院來一次白日運動,還被一個娘兒們給聽牆根兒了,他沒好氣道:“人和人之間能一樣嗎?沒聽說過一句話?”
趙金月道:“什麼話?”
李源道:“有的時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比人和狗之間的差距還大。不過你放心,醫學上來說,男人辦那事超過兩分鐘,甚至只要一分鐘,就足以讓女人受孕,就算正常的……”
趙金月懵了,道:“那你怎麼回事……”
李源淡淡道:“我不一樣,天賦異稟。許大茂嘛,勉強算是正常水準,可能稍微偏低一些,但問題不大。”
婁曉娥輕輕拍了李源一下,對自家男人也有些無語:這事有向別的女人炫耀的嗎?
果然,趙金月兩眼放光,不過看到李源那種明顯警告她別痴心妄想的目光,又氣個半死。
老孃莽歸莽,又不是窯姐兒,還能強上了你不成?
她白了李源一眼,對婁曉娥道:“你命真好,撈著了。我估計這輩子也叫不了一個鐘頭的,真要能,嗓子喊啞了也值。”
婁曉娥氣道:“說什麼瘋話呢?”
趙金月得意的哈哈笑道:“害什麼臊啊,都是過來人。再說你男人還是醫生,什麼沒見過?不過源子,許大茂那狗東西的身體能不能調理調理?要求不高,能有你一半就行。”
李源笑罵道:“拉倒吧。除非老許家祖墳上冒青煙,不然不用做這個美夢了。”
給倆顆萬艾可倒是能撐一撐,可這倆貨有個屁的資源給他。
就算他們也給三根大黃魚都不值當。
趙金月很有些沮喪也很生氣的走後,婁曉娥道:“實在不喜歡這人。”
李源點頭道:“我也是。目前還沒和許大茂一心,這倆貨要是狼狽為奸了,那還真得防著些。單個的破壞力一般,但兩人合一起,還真不能小瞧了。走吧,去前面再露個面。喜事可以不到,白事不到不行。老百姓心裡的規矩,一直都是死者為大。”
兩人一併去了前院,一大媽還拉過婁曉娥寬慰了下。
三大媽也來了,擠著笑臉說剛才說錯話了,實在對不住云云。
婁曉娥自然面上客氣幾句,說沒當回事。
李源卻一直沒鬆口,只是笑眯眯的站那,看著賈家門兒裡的動靜。
賈東旭已經送進棺材裡了,賈張氏站在棺材邊上,撫著邊緣,手都在抖,雖沒哭出聲來,眼淚卻流個不停,眼睛盯著棺材裡面,捨不得挪開稍許,連棒梗都不看了。
再過一會兒,她就再也見不著她的兒子了。
棒梗也在哭,比昨天看起來還要更傷心些。
彷彿是昨天太突然了,今天才明白過來,往後他再也沒有爸爸了。
連秦淮茹都一臉悲傷,穿著一身白,面色悽慘垂淚。
秦淮茹的爹媽和大哥大嫂都來了,幫忙的幫忙,說安慰話的說安慰話,但無論是賈張氏還是棒梗,都沒怎麼搭理……
李源也沒上前認老鄉的心思,就看著一大爺、二大爺指揮著院裡青壯們忙東忙西。
其實現在也沒什麼可忙的,打幡什麼的就別想了,勉強讓摔個喪盆子意思意思。
想灑滿城紙錢,就更別提了。
也就是尋一輛板車,院裡的年輕人連推帶拉,送出去埋了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