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給重要的大佬們做好保健工作,讓他們能有良好的身體來幹革掵工作。
客觀的說,不能算錯。
可惜李源這個叼人,實在沒有這種覺悟。
他也想國家好,也想人民好,但讓他犧牲自己的人生去奉獻,真的做不到啊。
羞愧。
見他不說話了,秦大雪反倒不好意思了,輕聲道:“這些話,其實我不配跟你說的。因為你已經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遠比我做的多的多。也是剛才被你一激,我才說了那些不周全的話。
我們是唯物主義者,更該遵循論行不論心,尊重客觀事實。
說的天花亂墜者,往往一事無成。
以導師自詡,高高在上說三道四,卻讓別人犧牲奉獻者,都是厚顏無恥的小人。
源子,你別介意剛才的話。”
這番話實在是……女人講道理的樣子,太動人。
李源將最後一根銀針插下後,坐在炕邊盯著秦大雪看了一會兒,微笑道:“我是這樣想的,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當下這些亂糟糟的事,不就是因為太多人插手了不該他們插手的事麼?我為國家做貢獻的方式,就是做好本職工作,認真的對待每一位病患。我也希望每一個人都能這樣做,各司其職。
怎麼樣,有沒有察覺到我們之間巨大的鴻溝?還會在書上再寫一個‘源’字麼?”
秦大雪緩緩點頭溫聲笑道:“會的。每個女人,春閨中都有自己的夢,即使這個夢很短。源子,你是兒時我嫁過的人。即便是兒戲,我的個人生活也算圓滿了,我要謝謝你。你說的對,我們現在只是路線上的失向,一定能修正過來,而且,不會太久。”
李源沉思稍許道:“其實你的個人生活還不算圓滿,我得給你補一下。”
說完,就俯身向下,精準的吻住了秦大雪的嘴。
秦大雪目光一瞬間失神了,直到感覺某個混帳在她口中恣意肆虐時,才用力咬了下。
李源“哎喲”了聲直起身來,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秦大雪不解的看著他問道:“你幹嗎?”
李源吐了吐舌頭,晾了晾後,說道:“就是突然覺得,你其實不用那麼激進,完全可以從容的去做事業,一樣能把事做好,何必非要……那麼決絕呢?
大雪,工作和人生,並不是衝突的對立面。
我突然發現我們倆其實非常合適,簡直是天作之合。
娥子和她姐姐以後基本上不怎麼回大陸了,你當我大陸的老婆,剛剛好。
反正你以後肯定常年忙於工作,沒時間回家。但我能保證你回家的日子裡,都有一個溫暖的家庭,有一碗熱騰騰的飯菜。總比你勞累個半死,回家後就一個冰冷冷的家強吧?
生了孩子也不用你帶,送去港島那邊,和哥哥們一起學習生活。既不耽擱你工作,又不會耽誤孩子的生活生長。
你既不用擔心對家庭的失職愧疚,還能全心全意的做你偉大的事業。
大雪,完美啊!”
“你瘋了吧你?婁曉娥不扒了你的皮?”
秦大雪氣的發抖,用力掐著李源。
李源用手輕輕撫摸著她消瘦的臉頰,溫聲道:“不會的。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想到你將來的生活會很淒涼,特別是晚年退休後,我就特別心疼,才發現原來我那麼的喜歡你。
娥子那邊我會去說服的,她們從骨子裡已經不太喜歡回這邊了,她們更喜歡港島、新加坡,可我還是會回到這邊,我的根在這邊。
我想通了,人這一生就是這樣,怎麼過的好,怎麼舒心,就怎麼活,不必非要自己給自己套上枷鎖,桎梏住自己,造成遺憾。
我喜歡你,就想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