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在一旁吃著兩個姐姐遞上的烤鴨卷,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幕。
他知道師父張冬崖不是矯情的人,這麼做,只是為了教晚輩有顆感恩的心。
家教,就是父母長輩給孩子的第二條性命。
“源子叔,我一定好好做事,報答您!”
“成!”
這當然是玩笑話,就憑那些年,張國慶給他撈回來那麼多珍寶,李源也得給他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
“我憑什麼不罵?這寡婦就是想故意想出我們家的醜,讓人看我們家的笑話,編造瞎話害人!呸!活該她是寡婦,該!你這個騷狗東西,這麼多年了還惦記著這老寡婦是不是?”
四合院內,熱鬧非凡,比過年還精彩。
趙金月一張臉簡直都快扭曲了,站在北屋前和傻柱對峙。
秦淮茹一張臉上梨花帶雨……不,如今也就是白菜梆子帶雨了,委屈巴巴的樣,不過還是能打動傻柱的心。
倒不是說傻柱真想怎樣,都這把年紀了,又有兒有女的,哪還能想怎麼著。
只是到底是年少時心裡多年的白月光,總要寬容許多,留許多餘地……
趙金月罵的太難聽時,他就開口攔了句,便有了當下趙金月一腔邪火撒他一臉的壯舉。
“臭娘們兒,你罵誰呢?再罵一句試試?給臉不要臉,罵多少年了還不消停,真以為我們賈家怕你們家?你再罵句試試!”
棒梗剛下晚班回來,就被守在大門口的許大茂急急叫了進來,看到趙金月指著他媽罵的那麼難聽,登時火冒三丈,從許大茂手裡接過一塊板磚就走了過來罵道。
趙金月多奸,往傻柱身後躲了半步,瞪眼道:“我罵了怎麼著?我就罵!你媽不是寡婦?你媽不是破鞋?你媽不幹人事兒,齜一張嘴造謠生事,挑撥離間,一身騷氣!”
“我去你丫的!”
棒梗暴怒,揮磚砸去。
“棒梗!”
秦淮茹嚇壞了,忙去拉。
可磚頭還是砸了過去,趙金月尖叫一聲,就聽“砰”一聲,她嚇的閉緊眼睛,過了一會兒聽到兒子何旦驚叫聲和女兒槐花的哭聲音響起才睜開眼看,就見傻柱舉著一個鮮血淋漓的手站那。
“棒梗兒,好樣的!”
許大茂尖笑叫道。
這老小子樂壞了,手舞足蹈。
易中海怒喝道:“許大茂,你就消停消停吧。”
許大茂不服:“一大爺,您這偏架拉的可夠可以的。趙金月這樣罵秦淮茹,我都看不下去,您剛怎麼不勸她消停消停?總不能眼瞧著老何家要發達了,就把賈家給忘了吧?我賈大媽這幾年對您可高低不錯!”
“呸!”
張二丫剛才已經和趙金月對罵過一場了,現在在中場歇息,聽許大茂這樣一說,賈張氏毫不猶豫的對易中海啐了口唾沫。
易中海心累,這四合院有一兩個壞種,就別想過安生日子。
二大爺劉海中也退休了,不過驢死不倒架,這會兒還是揹負著雙手,試圖主持公道:“秦淮茹,這個……今兒這事啊,你多少有些問題。話嘛,還是不能隨便說。源子都讓老何家去做了兩回飯了,怎麼能拿這種事開玩笑?”他還指望給自家孩子找個好差事呢。
許大茂尖笑道:“二大爺,旁人不知道源子什麼人,您還不知道啊?這麼些年了,源子什麼時候吃虧過?哦,做兩頓飯,就一人一月給五百?要我說,敢拿這事兒當真的人也是豬油蒙了心了,連這麼明顯涮人玩兒的話也信,真是笑死人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他們配不配!”
周圍鄰居們恍然,嘿,可不是嗎?
趙金月還是死鴨子嘴硬,雖然底氣已經開始不足了,卻仍不認賬,道:“瞧你們這群癩蛤蟆的德性,見風就使舵,狗肚子裡存不住二兩香油。人家源子犯得上涮我們?”
秦淮茹眼淚巴巴道:“我也沒說源子涮了你們啊。就是今兒我回孃家,路過源子家的時候,就進去問了聲,源子說的那酒樓什麼時候開張。要是人手不夠,我也能去幫幫忙,洗個碗刷個盤子也成。結果李家大嫂子說,源子早都已經走了,離四九城南下出差去了。還說,這一走,說不準又是一二年後才能再見呢。我也沒說其他的……”
趙金月心裡已經開始罵起李源那個王八蛋了,找了那麼個由子哄著老何家三代人去給他跑腿兒做飯,她自己個兒還跟個彪子一樣,傻乎乎的去給人摘菜洗碗刷盤子。
但到這個關口了,怎麼能服軟?
趙金月冷笑道:“秦淮茹啊秦淮茹,虧你還覺得自己是個聰明人。你就不想想,人家為什麼這樣跟你說?不就怕你這樣臉皮厚的,找上門去為人要工作?你今兒要是要到了,明兒三大爺全家都得去,跟一窩癩蛤蟆似的,那還不把源子一家煩死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