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仰倒,哈哈笑道:“師父,您還真得跟我去見見。不是我自誇,就沒見過那麼有靈氣的孩子。不過到底是個姑娘,有些啟蒙方面我不大方便,得您去教。啟蒙打好入了門,往後就好教多了。”
趙葉紅將信將疑道:“真有那麼好的天賦?”
孫達笑道:“是不是寶貝女兒才這麼說的?”
上回見了,除了長的特別漂亮外,也沒看出特別的啊……
李源搖頭道:“這麼說吧,我是慢慢練出來的,小九和我相反,悟性高我十倍。中醫典籍浩瀚如煙,各種玄而又玄的術語,悟不透,就只能是個平庸的郎中,其實絕大多數都是這類。而小九,是能學出來的那種。”
趙葉紅見這徒弟說的認真,便心動了,道:“那就去看看……真可以,就在那邊留三年。”
李源樂道:“要不要把建國調過去?港島沒有計劃生育,還能繼續生!”
趙葉紅聞言眼睛一亮,不過隨後還是搖了搖頭,道:“紅棗人不錯,四個孩子帶著已經夠累了,還得伺候建國那個廢物點心,再生一個,人家還活不活了?再說,再生一個估計還是閨女,就這樣吧。姑娘也挺好,真要再生個建國那樣的,還不如不生。”
“哈哈哈哈!”
……
辭別了師父老兩口,出門時天已黃昏。
因為和家裡說好了,今天要在外面走動走動,就不急著回家了。
車頭一拐,駛向了城東南鑼鼓巷。
九十五號院變了些模樣,前房居然開了門臉兒,門頭掛一牌匾:老閻菜鋪。
興許裡面是看到動靜,閻埠貴從店鋪裡走出來,高興道:“我就說,怎麼一大早上淨聽喜鵲在門口叫喚,一直覺得有喜事發生。都夜了,我還以為今兒沒指望了,嘿!源子,看來就應在您身上了!”
李源打量著閻埠貴,頭髮打理的不錯,半塊西瓜皮似的板正,他樂道:“三大爺,有日子沒見了。嘖嘖,瞧著您人都精神不少,還做起生意來了,您這怎麼著也日進斗金啊!嘿,我就說,車怎麼剛好開這沒油了,可算找到借錢的地兒了。三大爺,您說,什麼叫緣分?!”
閻埠貴老臉凝固了,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孫子,開著這樣的豪車了,居然還跑來跟他借錢?!
“哈哈!”
李源被這老倌兒的表情給逗樂了,拍了拍他肩膀,道:“三大爺,您好好收拾一下錢盒子,一會兒我過來借錢,啊?”
閻埠貴恍若未聞,步履有些踉蹌的往回走……
心中瘋狂咆哮:早上叫的不是喜鵲,是老鴰啊!我他麼幹嗎要出來看這個熱鬧啊?
李源辭別閻埠貴,正往裡走,又碰到一熟人急匆匆要出去。
“嘿!源子!!”
許大茂馬臉一激動,似乎又長了些,瞪大眼珠子看著李源驚喜叫道。
要不是臉上被撓了一塊,看著倒和過去沒啥兩樣。
李源也沒嫌棄這個壞種,樂呵道:“大茂,這臉上誰招呼的啊?這麼多年了,怎麼回回見你還是在捱打啊?”
許大茂聞言,馬臉抽了抽,強笑道:“別提了!趙金月那個瘋婆娘,該打的不去打,專朝我打。傻柱那個狗東西還想踹我,要不是一大爺那老忘八汙衊我調戲趙金月,我非告傻柱一狀,拉他去打靶不可!”
李源哈哈笑道:“大茂,你快歇歇吧。柱子哥踹一下也就了賬了,可你得罪了易中海,他真能再寫一封信,告你調戲婦女你信不信?你臉上的疤就是現成證據。現在可不會審問那麼細,說抓你就抓你。還不快出去躲躲,不然就壞菜了。”
許大茂聞言倒吸一口涼氣,面容驚駭,目光感激道:“源子,多虧了你啊!要不然,差點就被那老狗給害了!好好好,我這就走,這就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掉頭就跑。
閻埠貴還沒進門,看到這一幕後,一捂額頭,再不忍直視,進了菜鋪。
李源繼續往裡走,天色已經黑下去了,又在飯點兒,所以倒沒繼續碰著人。
進了中院,就看到北房門口的水龍頭處,一個身影站在那,“擦擦擦”的洗著衣裳。
李源看著一時間都有些恍惚了,這麼多年,還沒洗完麼……
這人設,堅如磐石啊!
“源子?真是源子!哎呀,源砸回來啦!”
剛往裡走了兩步,就聽到一道有些瘮人的聲音從西廂房門口傳了出來,李源側臉看去,就見賈張氏展現出前所未有的熱情,“噸噸噸噸”的奔跑了過來,看著李源喜的臉上的肥肉亂顫,道:“中午淮茹才回秦家莊找你,你晚上就來了?哎呀,你早點來也好,淮茹給你下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