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榛和閭勍看了馬擴的書信,知道了他們拿下臨漳,受阻成安,以及鄂爾順調集李集、俞大江、劉春三路人馬,在相州尋找信軍主力的訊息,不由得同時一笑,道:“看來他們都以為我們的大軍就在相州一帶了。”
閭勍看著書信,有些惋惜的道:“若是我們這裡還有一支人馬,那就能向餘萬春的人馬進攻了。”
趙榛不由得一笑,就道:“看來先生對餘萬春也沒有什麼信心啊。”
閭勍苦笑一聲道:“不錯,對方三萬人馬,都是北軍長年和遼人打過仗的軍兵,雖然北軍比起西軍來要差了許多,但比起我們遇到過的那些散兵,還是要強得多了,憑我們五千多東拼西湊起來,還沒有經過訓練的兵馬很難取勝啊。”
趙榛和閭勍兩個人話的工夫,杜興嘴唇動了動,一幅欲語未言的樣子,閭勍一眼看到,就向那個軍道:“你先退下休息吧,等我這裡有了決斷,再喚你過來。”
軍應命下去,閭勍就向杜欣:“你剛才要什麼?”
杜興就道:“末將昨到傘蓋山裡去給嶽將軍送東西的時候,就聽沙真沙寨主起,離這裡七十里地外有一個陸家堡,那裡有一支義軍,也有三千多人馬,兵力比起傘蓋山來,要強得多了,只是義軍的首領是官軍出身,不與他們這些人來往。”
趙榛就道:“可知道那裡的義軍首領是哪一位嗎?”
“那個義軍首領叫陸仁,聽是原永靜軍團練,金兵北歸之後,他就招集了原永靜軍、大名府一帶,不願意降金,也不願意和劉豫同流合汙的官軍,拼盡了自己的家產,湊出來這點義軍,劉豫曾派部將討伐過他,但是都被打敗了,而他和劉豫還有幾分親戚關係,所以劉豫就不再派兵進剿,而是改為招撫,只是陸仁屢屢相拒,並不肯歸降。”
閭勍沉聲道:“我和這陸仁還做過幾年同僚,但是一直沒有什麼交集,卻沒有想到他家就在這裡,還自己組建了義軍。”
趙榛沉吟片刻道:“先生,若是孤親自前往,你覺得能招降這陸仁嗎?”
閭勍沉吟道:“這個不好,這陸仁是個固執的人,他要是看得入眼的,那不管怎麼樣,他都覺得這個人不錯,若是不入眼的時候,那這個人就是他的親孃老祖,他也不會個好字。”
趙榛道:“現在我軍急需人手,他手裡的都是官軍,就算不是精兵,也應該有幾分戰力,孤不當就把他放過去。”
閭勍為難的道:“可是……。”
趙榛指了指那個行軍圖,道:“先生請看,餘萬春的人馬最多還有三就會進入馬陵道,我們最好的伏擊地點就是這裡,若是放過,我們就只能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不然餘萬春大軍一但向傘蓋山進兵,我們是沒有辦法和他硬抗的,所以我想今夜就起程,去陸家堡試一試。”
閭勍還是猶豫不定,他的謀略數值沒有過百的一個原因,就是他總是猶豫不絕,現在他也想把陸家的人馬給拉過來,但是又怕趙榛有什麼意外,所以猶疑不定。
趙榛看出閭勍的心意思,就笑道:“先生,那陸仁最多就是不與我們合作,不把孤這個王爺放在眼裡,他既然打著大宋的放號,那就不能對孤不利,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啊。”
閭勍苦笑一聲,道:“吾比殿下,自然要多些顧忌了。”隨後長出一口氣道:“好吧,殿下就去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服陸仁吧。”
當下兩個人又商量了一下細節,隨後把楊溫、聞達二人請過來,了安排,就請他二人協助閭勍,在趙榛不在的時候管理軍務,又由趙榛親自給傅紅寫了一封信,讓她帶著人馬暫時停留在李固鎮,卻不要驚動劉豫,一切安排好之後,趙榛就帶著杜興和三十名護衛,離開了大營,連夜向東南方向而行,就去陸家堡。
趙榛離開大營之後,就呼喚系統:“你前兩,又有了兩百紅色殺胡令,對嗎?”
“是的,分別是傅紅和楊志殺敵給宿主得來的。”
“全部使用,招喚自帶兵馬的武將兩名。”
“宿主提出了附加要求,由於宿主沒有更多的同色殺胡令,系統不能給予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