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一起出發,你的車子應該還在酒吧那裡。”
盧瑤說著背上自己的揹包,又把一上精緻的LV包包遞到黃美鑫的手裡。
“你的手機在包裡,昨天我去找你時,只看到這兩樣東西,你要不要清點一下你的東西要是少了什麼,可以即刻報案。”盧瑤認真的說道。
黃美鑫笑而不語,自己最富貴的東西就是自已的清白,盧瑤已經幫自己護下了,至於其他都是小事。
“不用了,走吧,我們出發。”
說著她拉著盧瑤走出門去,這是一個普通而又不平凡的早上,在一段莫名的相處之後,兩個不同階層的姑娘的距離更加近了。
誰也沒想到兩個階層的人日後會成為親密無間的好友。
梁家別墅內,梁詩安帶著一臉的疲憊醒來,漫長的預設終於過去了,昨天夜裡她一閉眼就會想起梁宇安臨死前的樣子,心裡害怕極了,直到天都矇矇亮了才沉沉地睡去。
一睜眼,再看時間都已經快九點鐘了,她換好衣服,化了個淡妝下樓來。
梁父梁母已經吃過早飯,在客廳裡下棋,看到梁詩安下樓來,梁父正色道:“你睡覺也沒個規律,總這樣對身體不好,何況你還在韓氏裡上著班呢,天天這樣懶散著可不行,會讓旭笙為難的,畢竟集團裡那麼多人,總要有個規矩才行,你要上就好好上班,不願意去的話索性就不要去了。”
本來沒有睡好的梁詩安心裡就有不舒服,剛一下樓就被梁父劈頭蓋臉指責一番,心情更加的低沉,不過她還有重要的事要做,便強壓下心裡的怒意,輕輕地應了聲,“我知道了!”
梁母不著痕跡地拍了一下樑父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詩安身體不好,旭笙也是知道的,允許她不按時上班,你就不要多操心了。”
梁父一聽,頓時心裡不痛快起來:“那是人家客氣才會這樣說,咱們可不能仗著宇安的死磋磨人家一輩子啊,人要懂得知足和進退。”
梁母見梁父發起火來,也不好再說什麼,梁詩安強作笑容,“爸,媽,你們別吵了,我今天是因為你們回來特意請了假陪你們一天的,我這些日子都是按時上下班的,你們放心好了。”
梁母站起身笑著說道:“我就知道詩安長大了,懂事了,廚房還給你留著飯呢,我叫吳媽給你去端過來。”
梁父卻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梁詩安的背影,他總覺得這次回來這個女兒跟以前有很大不一樣了,難道真是的自己錯怪她了?
吃過飯後,梁詩安主動提出要陪二老去商場逛一逛,說要給他們添置一些新衣服,這麼多年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地關心父母,讓梁父和梁母心下歡喜。
這一次梁詩安著實下了血本,給兩個老人都買了不少應季的新裝,又在尚味齋訂了餐,三人難得很平靜地坐在一起吃了午餐。
飯後,梁詩安就提出來陪兩位老人去理理髮。
梁父,梁母在國外沒有找到襯心的理髮的地方,所以兩人的頭髮都有些長了,他們也沒懷疑什麼,一切憑著梁詩安給安排好,高高興興地去了理髮店。
梁詩安將兩位老人帶到早就安排好的一間高檔的理髮店。
“這裡都是年輕人在弄頭髮,不適合我們老年人吧。”梁母看到店內設施特別高檔,不由地有些疑惑,“我們還是去我們常去的那家比較好。”
她一來是覺得這裡不適合自己,二來覺得這裡的消費一定很高,他們兩個老人理髮,用不著花這麼多錢在這裡。
梁詩安挽著梁母的胳膊,“媽,您就體驗一次,我是這裡的會員,理髮是打折的,要是好呢,以後可以常來。”
“孩子的一片心,你就不用拘著了。”梁父的一句話讓梁母安靜下來。
梁詩安對著為梁父和梁母服務的那人使了個眼色,那人會意領著兩位老人向裡面走去,梁詩安坐在外面等。
大概過了五分鐘的樣子,裡面的人走出來,不動聲色的將一個透明的小袋子遞給梁詩安,梁詩安看後裝到包裡,眼裡的神情淡然。
梁父梁母滿心歡喜地以為女兒終於懂得孝順他們了的時候,卻不知這一切只不過是梁詩安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做的刻意安排。
梁詩安拿到梁母的頭髮,自己的計劃已經完成了一半,接下來就是要設法搞到盧瑤的頭髮了。
梁父梁母理完髮,就被梁詩安送到梁家,梁詩安便趕緊離開了。
這時剛好是下午兩點多,她一看時間還早,便趕到了韓氏集團。
梁詩安剛剛出電梯就看到了盧瑤,兩人的目光短暫地交錯,盧瑤便離開了,她可是知道梁詩安是個怎樣的惡毒的女人,也記著韓旭笙的話,儘量遠離她。
看到盧瑤止不斜視地離開,根本就沒拿自己當回事,梁詩安的心裡不由地開始冒火。
她快步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椅子上仔細想了一下,便打電話給那個叫做鬍子的人,仔細叮囑一番,方才結束通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