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拍了自己的小屁股的人,正是那個山口純子以為絕不可能找到自己的蟄!
‘怎麼是他?他怎麼找到我的?他認出我了麼?怎麼認出來的?’
山口純子在看清來人的瞬間,腦子一下子亂了,鋪天蓋地的恐懼,將她全身都凍僵了。
“小姑娘,時間很晚了,該跟叔叔回家了。”
李簡看著眼前如小白兔般被嚇呆的小姑娘,咧嘴露出一個猙獰的微笑,然後也不等山口純子反應過來,就霸道的一把抓起山口純子,將她夾在自己的腋下,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當山口純子終於反應過來,想要驚叫、想要放毒做最後一搏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除了思維,已經完全失去了任何的行動能力,不能動、不能喊,甚至連扎眼都不能。
又是巫魂之馭!
………………
作為黃河以北的省份,一月份東河省的溫度可是很低的,到了晚上更是足有零下十幾度。在這種溫度下,就算是城市中十二點之前絕不睡覺的夜行生物,大部分也不願意在外多呆,早早的轉入室內活動。
但是,仍有那麼一些人卻或自願或無奈的在外面承受著低溫的折磨。
比如說仍然在跳著廣場舞的大媽、大爺們,比如說仍然在步行街、商場之間流連的購物狂們,再比如說那些無家可歸,乞討、拾荒為生的可憐人。
在距離‘KA’酒吧不遠處的一座天橋上,就正有一個可憐人,一邊瑟瑟發抖,一邊嘩啦嘩啦晃動著手裡裝著硬幣、紙幣的破爛搪瓷盆,一邊用蒼老虛弱的聲音,嚮往來寥寥的行人們乞討著:
“好心人,可憐可憐吧……”
那滿臉滿頭蓬亂、枯暗的鬚髮,那雙眼凹陷、顴骨突兀的枯瘦老臉,那裹在身上骯髒的、處處破洞露出棉絮的破棉被,那露在棉被外已經被凍得青紫、畸形扭曲的殘疾瘦腿……
在這寒冷中,這老人看上去真的很可憐,讓人覺著這個老人不一定那天晚上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被凍死在街頭,讓人看了不免心中惻隱。所以,路過天橋的寥寥幾個行人,大部分都會駐足一下,扔下少則幾個硬幣,多則三十五十的紙幣,得到了老人一聲聲感激涕零的‘謝謝’。
噹啷!
“謝謝好心人,謝謝……”
當低著頭趴在地上的老人,看到搪瓷盆中又多了一枚硬幣後,習慣性的開口道謝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自己永遠也不想聽到,之前一直拼命逃避的聲音:
“不用謝,我這個人的心腸很好的。不但要給你這一塊錢,而且我還要送你去一個永遠也不會再讓你感覺到寒冷的地方。”
在這聽起來似乎很溫暖,但對乞討老人來說,卻冰冷更勝北極風的聲音中,老人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當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崔嵬身軀後,聲音也顫抖了起來。這一次是真的顫抖,他真的冷了。
“你……是你……”
“當然是我!讓你久等了,‘獵人與獵物’的遊戲,現在進行到一半了。你是第二個哦!”
說著,李簡也不管這人的一身骯髒,伸手抓向已經在‘巫魂之馭’下完全無法動彈的乞討老人,如拎著一隻雞一樣提在手中,大步離開。
不過幾秒鐘後,天橋上已經只剩下將零錢裝的半滿的小瓷盆和一席破舊骯髒的棉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