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輩子吧!
呼~
吳道右手一甩,甩落一地汙穢,暗黑色的眸子掃過周遭目光呆滯的群眾,副教,管事,最終定格在了有些發愣的趙建基身上。
嘶……
深淵般的眸子凝視之下。
趙建基猛的打了個哆嗦,回過神來,奸猾如他,哪裡不知道吳道這是要他善後。
念及至此。
趙建基立馬換上一副剛正不阿的神情,冷聲道:“劉教頭藐視館主,以下犯上,結黨營私,此乃叛逆行徑!
按白鯨武館門規。
唯有一死,方可贖罪!
好教爾等明白,武館給你們的伱們才能拿,不給你們的你們不能搶!
否則。
劉教頭的今日便是你們的明日!”
這番話。
扯著虎皮做大旗。
不僅給劉教頭打成了叛逆。
同時也敲打了其餘心懷鬼胎的人。
但吳道覺得。
僅僅口頭上的敲打還不夠,得讓潭縣的牆頭草們真正知道痛,他們才會長記性,老實做一條聽話的狗。
念及至此。
他眸光掃過已經嚇得雙膝跪地,顫抖不停的眾多副教,管事,對呂鐵柱冷聲道:
“帶人去劉教頭府上抄家,名下產業也別放過,全部充公!”
“是!”
呂鐵柱爽快的應了一聲,心中也大為快意。
當下提著銅錘從圍觀人群中點了一票白鯨武館的門徒領路,直接向著劉教頭府殺了過去。
知道吳道他們是過江龍後。
這些普通弟子門徒哪裡還敢有其他心思,一個比一個積極,簡直像是和劉教頭有深仇大恨似的。
隨後。
吳道又望向了陳二狗,吩咐道:“你帶人去城中各大豪門貴族府上走一遭。
查一查這段時間有多少人和劉教頭狼狽為奸,互相勾結。
一旦查證。
大戶一萬兩,小戶五千兩,若是不給,直接抄家,全部給我攆去城外啃草根!”
“嘿,放心吧館主,保管讓他們服服帖帖!”
陳二狗拍拍胸脯,也點了一票人,奔向著城中的那些豪門大院。
他心中明白。
說是充公,但其實是借題發揮,敲打的同時大撈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