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遇到的究竟是個什麼人啊,他都已經打算避其鋒芒了,既然這個地方待不下去了,他走了就是。
可是他倒好還要追上來,怎麼今天是不讓他過得不好,他心裡頭就不開心,是不是?今天他不和他鬧一個你死我活,他心裡頭就不舒坦是不是?
可是他就算是有這種想法,他卻沒有陪他的心思,他有著自己該做的事情要做,有著自己的美好生活要過,他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陪這個神經病在這裡玩鬧?他是瘋了嗎?
百柏冷哼一聲,“好呀,你想要反擊,那你就反擊給我看一看,讓我看看你這種女人能有什麼反擊手段。”
他就不信蘇諾真的能夠有什麼反擊的辦法,蘇諾肯定在這裡沒權沒勢的,他能有什麼反擊他又能對她做出什麼反擊,他只不過是一個螻蟻,是他案板上的魚肉罷了。
更何況他在這個地方叱詫風雲這麼久,還真的沒有遇到過一個女人能夠對他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還毫髮不傷的,他今天如果不好好的折磨一下這個蘇諾,他就不叫百柏!
看到蘇諾手臂上的紅印,洛印下意識地向蘇諾護到了自己身後,他戰到了百柏的面前對著他冷聲開口,“這位神經病先生請你不要太過過分了,雖然說瘋子做什麼事情都是正常的,而且神經病打人好像也不犯法,可是你也沒有必要這樣吧,而且念在你是一個神經病的份上之前,好多事情我和蘇諾都已經容忍你了,現在你再這樣窮追不捨,恐怕有一些說不過去吧?”
原本之前因為蘇諾的阻止她,已經想不和這個神經病先生計較了,可是現在他居然敢使勁的拽著蘇諾,甚至將蘇諾的手上都拽出了一個紅印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的女人就算說現在他們兩個身份不熟,可輪不到其他的男人來欺負蘇諾,他自己當初對她做錯了事情他現在都後悔不已,他都捨不得她受到一點點委屈和傷痛可是這個男人居然這樣子對待他心愛的女人這叫他怎麼能夠忍?
就算他在這個地方沒權沒勢又怎麼樣,他在他所處的領域照樣是天之驕子,他在他所處的領域照樣是別人眼中羨慕的王,所以他憑什麼要慫又憑什麼要怕。
“神經病神經病,蘇諾也是一口一個神經病,連你也是一口一個神經病,你居然現在還有臉問我為什麼要對你們兩個窮追不捨,請問一下這位先生,如果有人一直罵你神經病的話,你能夠容忍下這件事情嗎?
更何況你看我從頭到腳哪一點不正常了,我是對著你們大喊大叫發瘋了嗎?你們張口閉口就是神經病,就衝你們找我,神經病這一句話,我沒有叫人來,把你們打了扔出去扔到荒郊野外喂狼都是青的,知不知道?”
百柏姐志氣的可以分明,這件事情就是蘇諾和洛印的錯,哪一個人能夠容忍他們張口閉口就是神經病,更何況他之前來到蘇諾這裡,也只不過是遇到了自己一個感興趣的女人,想要調侃一下而已。
可是沒想到蘇諾和洛印居然對他這麼大的敵意,張口閉口就是神經病,他也是天之驕子,他憑什麼要忍下這種羞辱?他如果今天忍下了這種羞辱,以後他在圈子裡還應該怎麼混?
百柏覺得今天他不讓面前的這兩個人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社會險惡,都對不起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身份。
“百柏你夠了,如果不是你先上來找茬的話,我會張口閉口就是神經病,難道說你剛開始上來的時候我不是先叫的你百柏先生嗎?我不是一口一個敬語叫的非常的好聽嗎?我不是給足了你面子說足了客套話嗎?
可是呢,後來你又在說什麼,你先是說我腳踏兩隻船,後來又是說我剛剛和前男友分手,就在這裡和別人約會,說我水性楊花,說我放蕩,說我是個海王,你敢說這些話你都沒有說過嗎?
你在這裡挑撥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用盡了你那點醜惡的手段挑撥離間,現在居然還好意思來質問我們,還好意思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說什麼任何一個人在聽到別人罵他神經病的時候都會生氣,對,你這個觀點我倒是不否認,可是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人上來就說出這過分的話吧,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對著別人無緣無故的罵神經病吧,你在說別人的時候,請你先思考一下你自己的問題好不好?
現在請不要在我們前面擋著我們的道了好狗不擋道,現在我們要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