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低聲誦讀佛經,止不住的淚在向下流。
她不怨義銀,他也是受害者。要恨,就恨自己的命苦。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久到天海都忘記了它的流逝,臉色泛紅,感受到了一些她本不應該愉悅的快樂。
我有罪,她低聲自語。
義銀喘著氣,啥蟲上腦的衝動在某個瞬間爆發過後,漸漸平息下來。
等回到現實之中,局面有些扎手,這事怎麼解釋?我的聖男人設崩了?
還好天海為了密談,早已清空了佛堂周遭,只需要讓她閉嘴,就能矇混過去。
義銀神色不定,把弄著自己的打刀。
這天海雖然是個討厭的尼姑,可吃起來卻爽口得可愛。
因為自己多日的壓抑用她發洩,就要殺人滅口?
實在是做不出來,他還有人性啊。
天海在緩過氣來之後,回頭望向義銀,見他低頭看刀猶豫,嚇得肝膽俱裂。
她不想死!
撲通一聲跪在義銀面前,天海流淚滿面道。
“這是比叡山那些人做的爛事,我是無辜的,求謙信公放我一條生路。”
義銀一臉懵逼。
我藉著酒勁,把這些天的憋屈發洩在你身上,關比叡山的尼姑們什麼事?
天海見義銀還沒明白過來,恨恨罵道。
“那些混蛋給我的酒有問題,我才會對殿下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
還請殿下看在我也是受害之人的份上,留我一條性命。”
義銀還是想不通。
如果是生涯不犯特效發作,那麼應該是天海痛哭流涕。
說自己頭腦發熱做下錯事才對,怎麼帶上比叡山的尼姑了?
是她在推卸責任?還是真有那麼回事?
義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酒,沉默不語。
這時候多說多錯,少說少錯,反正我斯波義銀沒錯,不是你錯,就是比叡山錯。
不錯不錯,挺好的。
天海見義銀不語,恐懼到了極點,說道。
“謙信公,這裡可是御臺,您殺了我,如何向大御臺所解釋。
況且我的體內,還有您的。。敷衍不過去的,您的名聲要緊呀!”
天海已經口不擇言,為了活下去,什麼都敢說,連威脅義銀的話也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