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波家是盟友,當然會幫我們,但若是雙方的關係能更進一步,那。。”
細川藤孝趴在地上,聽到母親竟然把這件事說了出來,頓時羞紅了臉,抬頭喊道。
“母親!”
見女兒一臉惱羞,三淵晴員也覺得這事太過丟人,半截話堵在嗓子眼裡,再也吐不出來。
但她這半截話,已經讓義銀徹底明白過來,看向細川藤孝的眼神瞬間不對勁了。
搞了半天,是你在背後使壞?你特麼的饞我身體,還在背後捅我刀子?你是小學生嗎?就愛欺負班上喜歡的異性孩子?
見義銀眼神盯上自己,細川藤孝低頭不語,面色紅得要滴出血來。她就像是被扒掉了所有衣服,赤裸裸站在義銀面前,無地自容。
以斯波義銀的聰慧,自己那些齷蹉的小心思,等於是全部曝光,他會怎麼看待自己?
細川藤孝忐忑不安,但還是藏著一絲期待,想聽聽義銀怎麼說。
但義銀的話卻像是一盆冷水,將她最後的一絲火苗澆滅,把她的驕傲踩在地上碾個粉碎。
“姨母,我已經在先代戰死之地起誓,此生都是她的丈夫。
所以,以後請細川三淵兩家不用再花這種心思。
我,謝謝你。”
義銀嘴上說得輕鬆,心裡真是謝謝你,謝謝你們全家人,mmp。
老子給你們那麼多好處,你們還要饞我的身體,想我給你們打一輩子白工,保駕護航?這小算盤打得也太響了,還要不要臉?
很顯然,細川藤孝是個要臉的。她低著頭,緊緊壓著牙根。
三淵晴員尷尬賠笑,面對義銀直截了當的答案,已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探病之後,細川藤孝一路冷著臉,跟三淵晴員回到三淵府邸。兩人在內室對坐,一時無語。
半晌,三淵晴員嘆道。
“你也聽到了,義銀孩兒心中只有先代一人,只想為她守身如玉。
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為和泉細川家後繼考慮,好好找個男人家娶。。”
三淵晴員還沒說話,已經被屈辱感壓得快崩潰的細川藤孝,怒吼一聲打斷了她。
“守身如玉,哈哈哈。。他算什麼守身如玉?母親,您知道他和多少女人上過床嗎?”
三淵晴員雙目圓睜,一臉愕然看著忽然爆發的細川藤孝。她簡直不敢相信,這種粗鄙之語,竟會從自己一向得體的女兒嘴裡冒出來。
她反射般跳起來,一個耳光打在細川藤孝臉上。一聲脆響,讓細川藤孝的惡毒之語,戛然而止。
“八格牙路!你給我閉嘴!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細川藤孝捱了一個耳光,垂著頭就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精氣神。
三淵晴員指著她罵道。
“你自甘墮落,做出這等不仁不義的醜事。如今,反而指責義銀那孩兒下賤?
藤孝!你還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