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問道。
“大殿,明天的事。。”
織田信長瞅了她一眼,嘲笑道。
“米五娘,你總是說我做事沉不住氣,勸我穩重。
怎麼?今天你可是比我還浮躁呀。”
調侃了親信一句,臊紅了丹羽長秀的臉頰,織田信長才慢悠悠說道。
“我確實志在天下,但我絕不會透過卑鄙小人的運作去爭,伊勢貞教讓我感到噁心。
我立志布武天下,就要堂堂正正走上去,誰如果不服氣,就來戰吧。
我會擊敗所有的對手,踏著她們臣服的脊樑,她們戰死的屍骸,成為天下人。”
丹羽長秀看著聲音堅定,目光如炬的織田信長,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自己的主君並非痴迷武力的莽婦,其實做事手段狡猾得很。今天有幕府重臣諂媚獻禮,足以分裂幕府,她會不為所動?
這不合理呀。
———
羽柴秀吉接到織田信長召喚之時,剛才巡夜回來,匆匆趕到東福寺面見主君。
她對織田信長行禮之後,對丹羽長秀堆滿笑容,問道。
“丹羽前輩,許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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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信長咳嗽一聲,打斷她們的敘舊,問道。
“今晚的京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丹羽長秀見織田信長如此急切提問,也看向羽柴秀吉。
羽柴秀吉想了想,說道。
“一切正常。
除了壬生狼的天誅點了一堆火,誘捕目標,嚇得我以為出了火災,其他都如往常。”
織田信長一抬眉。
“壬生狼天誅逆賊,還要抓活口?”
羽柴秀吉點頭道。
“聽說是剿滅了伏擊高田雪乃那幫人,領頭的抓了一個活口,帶回去審問,大概是想抓出身後的主使者。”
織田信長喃喃自語。
“原來如此,難怪她按耐不住了。”
羽柴秀吉一愣。
“誰?”
織田信長遞給丹羽長秀一個眼神,丹羽長秀低聲說道。
“伊勢貞教剛才來過。”
羽柴秀吉瞪大眼睛,明白過來,頓時心頭火起。但她咬緊後槽牙,屏住呼吸,等候主君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