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銀一抬眉,若有所思,島勝猛含情脈脈看著主君,繼續說道。
“此子現已出家,法名妙印,深得當地的武家丈夫們敬重。
他是這一帶的兄弟會主導者,據說最近正在舉辦活動,地點就在金山城。屆時,長尾,成田等當地名門各家丈夫,都會齊聚金山城。”
義銀說道。
“你是希望我去參與他們的兄弟會活動,走丈夫路線。透過他們,影響他們妻子的決策?這就是我的優勢?
我並不認識這些丈夫,甚至叫不出他們的名字來,這就把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是否太過兒戲了?”
島勝猛微笑道。
“關東的風土人情,與近幾大有不同。近幾富庶,兄弟會的丈夫們皆愛賞花品茗,攀比文化修養。
而關東當地的武家丈夫多有練武自保的習俗。妙印僧武藝高強,性格堅毅,正是當地丈夫們仰慕的領袖人物。
您可以猜猜看,這位妙印僧最欣賞的人是誰?”
義銀皺眉道。
“我哪知道。。”
他忽然心頭一動,難道。。
“不會是我吧?”
島勝猛雙目綻放崇拜的光芒,肯定道。
“自然是您。
斯波宗家在尾張滅門,您從眾姬武士之中殺出一條血路,復興家業之事,是為所有武家男兒爭光。
當年在京都,武家男兒皆以您為男兒榮耀,這還是在近幾丈夫不喜打打殺殺的情況下。
妙印僧等關東丈夫更是對您推崇備至,只是您一貫以武家自居,不願摻合兄弟會的活動,他們也常為無緣一睹您的真容而感到遺憾。”
義銀笑起來。
“如此說來,我倒是真的比北條幻庵有些優勢。”
北條幻庵是北條家有名的外交尼,為北條家的擴張立功不小。只可惜她再厲害,也不可能長出根吉爾來,天生被排斥在兄弟會之外。
義銀一直不喜歡和這個世界娘裡娘氣的男人們相處,所以很少參與男人們的事。可這次,他倒是願意去摻合摻合。
看了眼因為說明用心說明策略,頭上隱隱冒汗的島勝猛,義銀上前輕輕抱住她,在她耳邊說道。
“若非島姬指教,這次南下之行我真不知道該從何入手,真不知道要怎麼謝你才好。”
義銀貼著島勝猛的耳垂說話,熱乎乎的口氣灌進她的耳洞,讓她瞬間面紅耳赤,情難自抑。
島勝猛嚥了口唾沫,呼吸聲沉重,說道。
“臣下倒是知道有個辦法可謝,只願君上不棄。”
義銀還未反應過來,就發出驚呼一聲,已然被島勝猛撲倒在地。
他無奈嘆了口氣,自己終究是在劫難逃。可憐這痠麻的腰桿子,又得受苦受罪了。
好在有系統外掛護體,這永遠十六歲的強健身體,應該不會腰肌勞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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