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涯不犯的特效下,現實一次次被重塑,讓這位堅強的紅髮女軍人陷入自我懷疑的無限死迴圈。
等到義銀怒火耗盡,克莉絲汀娜已然癱倒在地,從精神到肉體都疲憊萬分,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在義銀的恩准下,麗璐趕緊幫克莉絲汀娜鬆開束縛,讓她躺得舒服一點。
看見克莉絲汀娜這副恍惚的模樣,大仇得報的義銀手上把玩著蒲生氏鄉的打刀,忍不住哼哼起來。
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
他手持利刃,小人得志,但在南蠻二女眼中,卻是不怒自威,甚是駭人。
麗璐小心翼翼說道。
“偉大又仁慈的領主閣下,我願意獻出船上的四門火炮,以補償您今天的。。的。。”
麗璐不知道該怎麼說,到現在為止,她的腦殼都是懵的。
要說麗璐自己*膽包天,*欲燻心,那還有幾分可能。可要說理智的克莉絲汀娜也*得失了智,麗璐自己第一個不信。
但現實就擺在兩個人面前,無從抵賴。麗璐和克莉絲汀娜在與義銀單獨奏對的時候,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她們再想不通,也必須拿出誠意,為自己強行羞辱眼前男人的禽獸行為,付出高昂的代價。
對於麗璐的話,義銀並不理會,他只是死死盯著克莉絲汀娜。
比起麗璐這軟骨頭的商人,義銀更喜歡看到硬氣的克莉絲汀娜低頭高傲的頭顱,向自己搖尾乞憐。
而克莉絲汀娜顯然誤會了義銀的意思,她以為這場意外的強行羞辱,義銀必要以她們兩人的鮮血洗刷自己的恥辱。
為了保住自己與麗璐的性命,克莉絲汀娜決定展現出更多的價值,以換取兩人活命的機會。
沉默半晌,慢慢緩過氣來的克莉絲汀娜勉強直起身子,嚴肅道。
“領主閣下,糟糕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不懇求您的饒恕,只希望您能給我們一個贖罪的機會。
我聽說這個島國即將發生一場重要的戰事,您將與您最大的對手交戰,來決定這個國度的未來。
我懇請您能允許我參與到這場戰事中,為您指揮火炮。”
義銀從克莉絲汀娜的語氣中隱隱聽出一種驕傲,她彷彿對島國落後的戰爭模式非常輕蔑。
沒想到克莉絲汀娜非但沒有求饒,反而開始嘗試說服自己,義銀倒是來了興致。
對於這朵帶刺的紅玫瑰,義銀現在火氣洩盡,不再為過肩摔感到惱羞成怒,又有些欣賞起來。
義銀故作冷笑,說道。
“自大的南蠻人,我麾下擁有無數勇敢的姬武士,睿智的謀士,善戰的將軍,你的自薦對我而言,毫無意義。
你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該如何保住你和她的腦袋。也許,你可以嘗試磕頭求饒,就像她一樣。”
克莉絲汀娜看著義銀毫無表情的帥臉,下身忍不住扭了扭。帥是真的帥,今天的事就像做夢一樣。
她搖搖頭,甩開腦海中不切實際的臆想,緩緩說道。
“領主閣下,也許我這樣說您未必能理解,但請您相信,軍事是一門嚴肅的學問。
火炮不同於火槍,火炮作為強有力的武器,使用它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指揮炮兵要求專業的訓練,指揮官需要懂得數學,彈道學,填充多少火藥,能夠打多遠,往哪個角度開火,都是建立在科學測算上。
作為英格蘭皇家海軍的退役軍官,我有足夠的火炮指揮經驗,能夠讓火炮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我聽說,南蠻教中有武裝修士正在幫助您的敵人訓練火槍長槍聯合作戰。
我相信,您會需要我的。由我指揮的火炮,和由您部下指揮的火炮,完全不一樣。
實心彈的彈道是線性,要想破壞敵人的雙槍陣線,製造足夠的殺傷,需要豐富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