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銀越看由比濱結衣越來氣,這當孃的人一點扛不住事,日後孩子真受了什麼委屈,她多半也不敢聲張,只是默默忍受。
回想起關東那幾個孩子她媽,一個比一個護犢子,一個比一個心狠手辣,再看看眼前面條性子的由比濱結衣,真是讓人無語。
義銀恨不得把這些女人揉搓到一起,平均勻一下,重新捏出個人樣。厲害的嘛太厲害,柔弱的嘛太柔弱,如果能夠中和一下就好了。
他看著由比濱結衣,目光深邃忽明忽暗,讓由比濱結衣畏懼得縮了縮肩膀,腰肢顫抖,胸前墜了一墜。
下意識間,義銀的目光被吸引過去,腦海中映出五個大字,細枝結碩果,再瞥了眼由比濱結衣珠圓玉潤的小臉蛋,心底火氣漸起。
自從義銀狠狠收拾了一頓石田三成,由比濱結衣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好過。
生產之後養了兩年多,本就姣好的面容上又增加了一層母性的光澤,成熟嫵媚動人。
當年,義銀就是酒後看到由比濱結衣的好身材,忍不住辦壞事。
這會兒兩人的孩子也生了,孩子他媽竟然越發有味道,亦是令人始料未及,食指大動。
義銀下意識抬手撫摸由比濱結衣的臉頰,嚇得這小兔子一般膽量的女人身子一顫,該死的豐滿身姿又是花枝亂顫,抖得人心火上湧。
由比濱結衣懷中的小糰子用純真的眼神看向眼前帥氣似謫仙的少年,不理解他為何要對自己的母親動手動腳。
義銀見由比濱結衣慌張躲閃,笑問道。
“怎麼?不樂意與我親近?”
由比濱結衣緊了緊懷中的孩子,低聲說道。
“臣下不敢。”
義銀低頭看了眼茫然無知的小糰子,無奈笑了笑。
自打他踏上神道,他那些個女人們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唐僧肉,每時每刻都恨不得把他吞下肚子。
由比濱結衣這樣畏畏縮縮,不敢靠近的態度,反倒讓他有了些新鮮感,征服欲。
也不知由比濱結衣這是欲拒還迎,還是真的畏懼害怕。
義銀又仔細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
應該是真害怕吧,這傢伙為什麼膽子這麼小,一點不像這個女尊世界的女人,害得自己時不時對她湧起愧疚感,好像自己是強行犯。
說好的女尊男卑,女人在這種事情上不吃虧呢?為什麼在由比濱結衣就感覺不到呢?
也難怪由比濱結衣會被姬武士們排斥,不管是舊伊賀眾,還是高田陽乃,都瞧不上她。
這就像是義銀前世,一群英姿勃發的強悍軍人中間忽然混進一個弱氣娘炮,怎麼可能不被反感呢。
可由比濱結衣越是這樣,就越是勾起了義銀的心火,想要重溫舊夢,與她好好敘敘前緣。
但由比濱結衣與小糰子的身份,義銀還在猶豫什麼時候公開,這會兒也不方便把她喊到居館,被人發現了端倪總是不好。
深深看了眼由比濱結衣,義銀說道。
“把孩子送去休息,你帶廉政眾的文件來給我看看,我要今年份的,與你仔細對對賬,就我和你兩個人。”
義銀這話讓由比濱結衣身姿一震,她只是膽子小又不是真的傻,聖人的言外之意她自然聽得懂。
正是因為她聽懂了,卻是越發迷糊了。
以由比濱結衣的視角,她的意識被系統生涯不犯特效所幹擾,只認為自己與聖人的那次,是自己酒後失德,聖人仁厚沒有計較。
自己懷孕誕下小糰子已經是罪惡滔天,可聖人非但不怪罪,反而對自己越來越好,這讓原本就膽小怕事的由比濱結衣更加心驚膽戰。
未知是最可怕的,由比濱結衣越是想不通聖人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就越是感到害怕,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應聖人的熱情。
義銀看她這副窩囊相,心火更盛,要不是小糰子還在兩人之間橫著,這會兒就要把由比濱結衣就地正法了。
他哼了一聲,問道。
“怎麼?賬目還沒整理清楚嗎?”
由比濱結衣趕緊搖頭。
“沒有,都整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