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舵大門外的一陣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驚動了總舵裡面人,於是就有一個當值的小頭頭走出來看了一下,這個小頭頭是原黑虎堂老人,他一眼就認出了被揍的人是都城的大司馬魏步書,他不由大驚,忙跑回去報告了。
聞報,天匠大師也是一驚,怎麼會把都城的大司馬給揍了,無論如何他也是個官兒啊,老言古語說得好,民不與官鬥嘛。
天匠大師忙跑了出去,但是他跑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那個都城大司馬跟他的十幾個手下已經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見狀,天匠大師就向八個守衛大門的機械戰士問了一下情況,一個生物機械戰士就把當時的情況對天匠大師述說了一遍。
聞言,天匠大師不由暗罵:“尼瑪的王八蛋,你以為自己是誰啊,竟敢擅自硬闖黑虎盟總舵的大門,找死啊。”
天匠大師忙命跟隨他出來的一隊機械戰士把被揍躺在地上直哼哼的大司馬和他的那十幾個手下都給攙扶起來帶進了黑虎堂的待客大廳中。
這些人的傷並不是很嚴重,只是一些皮外傷,還有幾個胳膊被卸掉環了,接上就好了。黑虎盟有自己的醫生,不一會兒就給處置好了。
那個大司馬魏步書被攙扶進黑虎堂待客大廳後來了精神,也就是說,他的官威又回到了他的身了。
就見他的兩隻手往他的腰間一掐,兩隻眼睛一瞪大吼:“你們乾的好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毆打本官,還有王法了沒有。”
因為這個什麼大司馬來之前並沒有通知黑虎盟,他們來到黑虎盟的大門前也沒有向總舵裡面通報就硬往裡面闖,如果不是剛才那個原黑虎堂的小頭目跑進來報告,天匠大師還真就不知道這傢伙是些什麼人。
不過就算是知道了天匠大師也不會承認知道的,於是他裝糊塗的問:“喂,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是誰啊?”
天匠大師的話差點沒把那個魏步書給氣暈過去,他們竟然不認識他了,不知道他是誰他是什麼人了。這尼瑪的玩呢,京都所有的武林門派還有不認識他的麼,京都的那一個武林門派他沒有去過,他去那一個武林門派不是跟逛大街似的隨便進出的,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小小的黑虎堂竟然說不認識他了,還把他給虐狗似的給狂揍了一頓。
他不由暴怒的大喊:“我是誰,我是都城的大司馬魏步書。”
聞言,天匠大師一愣道:“什麼,你叫喂不熟,哈哈,好名子,真是好名子啊。”
魏步書怒聲的糾正:“我的名子叫魏步書,不是什麼喂不熟。”
天匠大師用嘲諷的口吻一笑的:“我知道,我知道,喂不熟嘛。”
然後,又問:“對了,你除了叫喂不熟還有什麼來著,噢,對了,好像叫什麼撕馬,對了,你撕馬乾什麼?你跟馬有仇嗎?”
聞言,魏步書更怒了,大聲的喊:“我是都城的大司馬,司馬是我的官職,我不是什麼撕馬,我跟馬沒有仇。”
天匠大師裝作這才搞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似的,於是一笑的:“噢,原來是都城的大司馬啊。對了,大司馬你來我們黑虎盟幹什麼啊?再說了,你要來我們黑虎盟怎麼也不事先打個招呼呢,你要是事先打過招呼了,也不至於鬧出這麼大的誤會不是。”
天匠大師一句話,輕描淡寫的就把錯誤推給了魏步書。
聞言,魏步書差點兒沒氣暈過去,他生氣的吼:“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
天匠大師忙擺手的:“不是誰的錯的問題,也沒有誰的錯這一說,是誤會,一個誤會而已。”
然後似想到了什麼的,又問:“對了,那個什麼喂不熟大司馬,你今天來我們黑虎盟幹什麼啊?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聞言,魏步書更氣了,他還需要有什麼事情才來麼,他可是朝廷的堂堂四品大司馬呀,是京都城軍政的一把手啊,來你們這個小小的黑虎堂,那是給你們莫大的面子的,可說是令你們黑虎堂蓬蓽生輝的。尼瑪的老傢伙,竟然還敢問來你們黑虎堂有什麼事情麼,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魏步書兩眼一瞪的:“本大司馬沒有事情就不能來你們黑虎堂看一看麼。”
天匠大師一笑:“那當然不是了,我的意思是,你一個大司馬一定忙的不行不行的了,那還有時間來我們這樣的江湖幫派瞎逛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