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呢?是死去人的傷口告訴我們的。因為,所有死去的人的傷口都是在一個部位,也就也是說,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的驚愕之中被殺死的,所以,他們的傷口才那麼驚人的一致。”
話罷,頓了頓,接著又道:“但賈島例外,他是被那個人兩刀殺死的,先是一刀截斷了雙腿,之後又一刀砍下了他的腦袋。之所以這樣,專家們猜測應該是賈島當時站的位置比我們戰士的位置高所造成的。也就是說,那個人當時一刀只截斷了他的雙腿,見他沒有死又過去補了一刀砍下了他的腦袋。”
賈濤震驚的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賈島怎麼會惹上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啊!這個人是誰呢?”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忙向那個上校軍官吩咐:“快去查天眼,我們軍方在整個首京都布有天眼監控,一查就能查出來。”
上校軍官道:“已經查過了,但在賈島跟我們的六十幾名衛隊戰士遇害的這段時間,首京的天眼都關閉了。”
賈濤大驚,接著極其憤怒的大喊:“什麼,首京的天眼都給關閉了,是誰這麼大膽子把首京的天眼都給關閉了。”
頓了頓,思索了一下,然後又以猜測的語氣道:“難道又是賈島所為不成?”
上校軍官點了一下頭:“首長猜得對,我們已經查過了,的確是賈島所為,是賈島打著首長的旗號下令關閉了首京所有的天眼監控的。”
賈濤氣道:“這個小王八蛋怎這麼幹呢。”
思索了一下後突然又道:“這麼說來,殺了賈島跟我們那六十幾名戰士的兇手的確是跟賈島有很大仇怨的,不然的話,賈島不會帶著六十幾名衛隊的精英戰士在首京郊外的小土山上設伏殺他,如果當真是這樣的話,我覺得天華大學的那個廢物倫最值得懷疑,因為,賈島最恨的人就是那個廢物倫,你趕快派人調查他昨天晚上都在幹什麼?”
上校軍官忙道:“已經調查過了,那個廢物倫昨天中午去了他的老師家,他的老師就是那個大導演馬力·紐芬蘭。他在他的老師家裡一直待到晚上十點鐘才離開返回學校的。今天一早我就派人去了他老師家進行了核實調查,他老師不在家,家裡只留下一個僕人看家,我們對這個僕人進行了詢問,證實了這一點。”
“然後,我們又找到了昨天晚上在天華大學門崗值夜班的一個守衛,他證實了那個廢物倫是晚上十點半鐘返回學校的,之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
“我們對大導演馬力·紐芬蘭的家到天華大學的這段路程進行了時間測量,乘坐磁懸浮計程車到天華大學的校門口是半個銀河時。也就是說,那個廢物倫從他老師的家裡出來後直接乘坐磁懸浮計程車返回學校了,所以,他沒有作案的時間。”
聞言,賈濤思索了一下道:“雖然那個廢物倫沒有作案的時間,但我還是對他有懷疑,所以你們對他不要放鬆了監視。”
上校軍官忙道:“首長放心,這事我已經做了安排,他絕對在我們二十四小時內的監控之下。”
聞言,賈濤點了點頭,然後抬起手來對那個上校軍官揮了揮手。
上校軍官轉身退了出去。
賈濤一屁股坐到了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臉上顯現出濃郁的悲慼之色。是啊,無論是誰死了兒子,儘管這個兒子很不成器,但那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啊,他的臉色也不會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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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星期天是休息日,王天倫睡到快十點鐘了才起床,伸了個懶腰,從床上下地剛要去洗漱間刷牙洗臉,放在桌上的光腦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袁野在呼叫他,他開啟通訊頻問什麼事?袁野讓他趕緊的出來見他,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說。
王天倫當然不會相信了,他能有什麼狗屁重要的事情啊,但袁野畢竟是他最好的朋友,於是他急急忙忙的刷了牙洗了臉,穿上衣服就出來了。
袁野就等在他們居住的別墅區門崗的外面,因為他進不去,所以,只能在這裡等了。
王天倫從裡面走了出來,袁野迎了上去埋怨的:“動作怎這麼慢啊,我都等你老半天了你才出來。
王天倫白了他一眼:“你跟我通話的時候我才睡醒起床,牙沒刷臉還沒洗呢,你說我快得了麼我。“
話罷,問道:“你有什麼狗屁重要的事啊?”
袁野道:“今天中午我們高中班的同學要聚會,所以我不得不過來拽上你了。”
聞言,王天倫一揮手:“拉倒吧,聚什麼會啊,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哪有時間去聚會啊,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
說完轉身要回去。
見狀,袁野一把拽住了他道:“那可不行,班長特意交代了,一定要把你給拽過去。”
王天倫疑惑的問:“幹嘛非要把我給拽去啊,我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難道你忘了,我當時可是班裡墊底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怎麼這會兒我又那麼重要了?”
袁野道:“也許你現在的名聲太大了,於是就重要了吧。”
接著又道:“總之,反正你今天一定得去,我可是在班長面前打了保票的,說一定把你給拽去,如果你不去我如何向班長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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