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結丹巔峰修為,就算手中持著一些秘寶,重寶,勉強可達元嬰戰力水準,也做不了什麼。
只能是自保而已。
至於另外一邊同為錢家之人,而且坐上了掌寶使之位的錢鼎,更是眼觀鼻鼻觀心,從始至終都沒有關心過這些話題。
錢家在上次押寶東海失敗之後,遭遇不小挫折,已然聲勢大減。
不過,當他們離開此間之後,錢鼎卻又忽然於僻靜少人處叫住錢耽。
“錢楓,錢明那邊有訊傳來,他們已然在東海那邊站穩腳跟,甚至獲得了辛大長老賞識……
我等同為錢家子孫,難道不應精誠團結,重鑄祖上榮光麼?”
錢耽轉過頭來,神色凝重的盯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錢鼎更了一下,旋即卻還是道:“長老會的那些人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就算我們好不容易才保留住掌寶使的位置,也與傀儡無異,難道你不想掌握真正的權柄,成為貨真價實的大長老麼?”
錢耽冷然而笑:“誰人不想,但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知道什麼叫做量力而行!”
旋即根本不理他,轉身就走。
“敬酒不吃吃罰酒!”錢鼎面色沉了下去,旋即卻是冷然而笑,以微不可聞的聲音暗歎道,“本來還想告訴你,錢楓錢明得了奇遇,已然從血神王的遺澤當中獲取元嬰之種,隨時都能晉升,我也得了辛大長老許諾,能夠坐穩此間大長老之位……
但既然你一意孤行,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帶著麾下部屬走向另外一邊的角門,徑直離開了會堂。
……
數日之後,錢家族地,祖祠之中。
“錢楓,錢明,你們終於回來了!”
錢鼎面帶激動,看著一身漆黑斗篷,頭戴帷帽的神秘人物。
他們揭下遮擋容顏和氣機的法器面具,赫然正是此前出走家族,投靠魔道的錢坤親信,和錢鼎同一派系的分家支脈。
“錢鼎,這位是幽魂宗的幽長老,還有這位……”
眾人讓開,令得裡面一個身穿黑青道袍,相貌奇古的中年男子身影顯現出來。
他站在那裡,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淵渟嶽峙,明明衣著普通,但卻散發著令人不由自主產生敬畏之心的氣勢。
“辛……辛大長老……”
錢鼎身軀劇震,帶著幾分難以置通道。
“錢鼎,此間之事我已聽說,似你這等人物,完全值得更好的機會,眼下就有一個晉升元嬰,稱雄四海的機會,不知你敢不敢去博取?”
辛鉞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出了充滿蠱惑的話語。
錢鼎道:“當然敢!”
辛鉞大笑:“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當下密語傳音,告知了他自己的計劃。
“東海那邊,血神王之事適逢其會,拖住了天庭部署在東海的力量,而北海那邊,李柃正在嘗試突破,也無暇顧及我等,南海,西海以及各洲陸亦同樣各有事端……
只要我們掌握了金源島,就能利用此間生民和資糧寶物營造出召喚冥界的大陣,徹底打通兩界藩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