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被陸蘅說中痛處,葉傾城咬緊牙關,正欲同陸蘅拼了,還在抱著陸蘅的謝忱淡淡的看了葉傾城一眼,。
這一眼,葉傾城只覺未見刀鋒,便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令她不寒而慄。
陸蘅此時也沒心思同這種人繼續計較:“不想死趕緊滾!”
葉傾城還是惜命的,聞言,捂著血流不止的眼球落荒而逃了。
謝忱收回目光,看向陸蘅道:“我送你回府?”
“我不回去!”聽見陸府二字,陸蘅連連搖頭:“我不回去。”
“好,我去開間客房,你乖乖待在這兒。”
謝忱說罷,出了廂房。
葉傾城出了天香居後,靠在街頭的角落裡,忍痛拔出筷子,鮮血瞬間噴湧而出,痛的她一陣慘叫,瑟瑟發抖著。
她如今身無分文,連去醫館的錢都沒有。
都是陸蘅那個賤人!
葉傾城想起陸蘅,氣的咬牙切齒,她如今已經不是陸蘅的對手了,可若是不將那個陰險的賤人,憑她的樣貌本事,何至於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她就是死,也要拉這個賤人一起!
葉傾城想著,神色瘋狂猙獰了起來,剛剛在包廂內,陸蘅那個狐媚子是坐在謝將軍腿上吧?
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只要她將陸蘅的真面目戳穿,只要她能買通天香居的夥計給她作證,一定可以的!
可是,她如今渾身上下還有什麼可以收買天香居夥計的麼?
葉傾城有些抓狂,最後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如今雖然已經不復昔日美貌,可底子還在,稍微收拾一番,也還是個美人,只要能毀了那個賤人,她什麼都不要了!
葉傾城惡毒的想著,此時,一道修長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她眼前,步伐沉穩的像她走了過來。
來人腳步明明很輕,卻令葉傾城莫名心驚。
她緩緩抬起頭來,就見一襲黑袍的謝忱唇畔掛著抹笑意,他生的極其驚豔,笑起來宛若地獄中降臨的神邸。
葉傾城顫抖著後退了兩步,卻被謝忱逼到了牆角。
“謝將軍,你,你要做什麼?”
“你覺得呢?”
葉傾城感覺自己彷彿是一隻被貓戲弄的老鼠一般。
可謝忱為什麼沒直接殺了她?莫非,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也是,外人傳謝將軍多麼不近女色,不還是同陸蘅那個賤人糾纏不清,所謂傳言看樣子虛的很。
葉傾城一咬牙,將衣裳扯下,露出圓潤的肩膀。
儘管如今已經狼狽不堪,她的身子仍舊極美,修長的頸子,圓潤的肩頭,倒也勉強稱得上幾分誘惑。
“將軍,您從天香居追過來,是想做什麼?”
謝忱似乎沒見過這般厚顏無恥的女子,微微一愣,突然笑了:“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