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沉於陸蘅而言,從來不是可有可無的人,如今江月沉決心同宋珧同歸於盡,她當時腦子裡的想法很簡單,只想抱抱他而已……
想起江月沉,陸蘅心煩意亂,此時被蒙著眼,時間過的彷彿格外漫長。陸蘅不知過了多久,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聽腳步聲,是謝忱。
“謝……唔。”
陸蘅還未來得及說完話,唇邊被人堵住了,一股清冽的酒被猛的灌入口中,陸蘅被嗆了下,狼狽的乾咳了起來。
謝忱拿過帕子,溫柔的替陸蘅擦去唇邊酒漬,冷冷的命令道: “嘴巴張開。”
陸蘅沒動,謝忱伸出修長的手指,捏開陸蘅的嘴,擔心真的嗆到她,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了大概有小半壺酒,才放開她。
“咳咳!!”
謝忱動作輕柔的給陸蘅順了順背,才到一旁的坐下,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謝忱,要殺要剮給個痛快,你莫名其妙的再做什麼?!”
謝忱的反常令陸蘅有些不安,她本就不勝酒力,喝下沒多久,便覺得身子開始發燙,浮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謝忱,這酒里加了什麼?”
謝忱沒答話,沒一會兒,陸蘅清楚地感覺到身上越來越燙,那股令人難以啟齒的感覺也越發強烈了起來。
意識到那酒中被謝忱加了什麼後,陸蘅不禁有些惱怒,然而藥效已經發作了,陸蘅有些難受的將臉埋進被褥裡,身子微微發顫。
謝忱目光冰冷的看著陸蘅,他生平最恨被人揹叛,昔日軍中但凡出現叛軍,逃兵,無一不死的極慘,可無論旁人做了什麼,都比不得他看見陸蘅同江月沉抱在一起的那一瞬間憤怒,他恨不能將江月沉碎屍萬段!
謝忱知道,自己嫉妒了。
看著床上難受的來回磨蹭著的陸蘅,謝忱突然有種想拿個籠子將她關起來的衝動。
“謝忱,你混賬!”
陸蘅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咬牙切齒,唇角都被咬出了血珠子。
謝忱見狀,擔心她傷害到自己,上前解開陸蘅的衣物,在陸蘅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下,大掌觸碰到陸蘅面板的一瞬間,陸蘅的身子不由得為之一顫,那股難捱的感覺更強烈了。
“誰混賬?”謝忱低頭,在她身上咬了口。
陸蘅本就難受的不行,被他這樣一刺激,恨不能一頭撞死。
若換做尋常人,此時怕是早就忍不住他的百般叨擾了,明明只要她一句話,謝忱覺得自己什麼都可以滿足她的。
陸蘅自認控制力極好,若是換做其他男人,她此時怕也不會如此難捱,可不知從何時起,謝忱對她的誘惑力已經這麼大了。
見陸蘅強撐著,謝忱加重了刺激她的力道,直接將陸蘅身上礙眼的衣物剝乾淨了。
陸蘅身子顫抖的越發厲害,她雖然早就同謝忱坦誠相見過了,可彼此情濃時,這些都無所謂。
此時她被五花大綁著,像個凡人一樣接受著他冰冷的審視,尊嚴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