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蘅偷偷翻出馮大夫珍藏的解藥後,想了想,從懷中掏出千兩銀票留了下來。
這藥雖稀罕,但也並非僅此一枚,千兩銀子總該夠了。
陸蘅取到解藥後也未耽擱,連忙回了謝府。
一寶和嬤嬤看著眼前的藥沫,道:“公子,這藥該服幾次,一次多少用量?”
“這個……就有些麻煩了,這藥不是口服的,需要用針注入將軍血液中去,完全將毒解清,少說也要一個月的功夫吧。”
“這……”一寶有些為難,將藥物注到血液中去,這如何做到?
“要不郎中先教教我們,學會後將藥留下,我們再請人來?”
“這藥不能留給你們!”
她雖然偷了馮老兒的藥,可這是馮大夫研製了幾年的成果,不能被人偷學了去。
陸蘅想了想:“這藥只需每晚注射一次,這樣吧,我日日來此,替將軍上藥,這總行了吧?”
一寶如釋重負,絲毫不顧及身份,跪地磕頭:“多謝郎中,只要能救兄長,您想要什麼儘管提。”
陸蘅嘆氣,看了昏迷的謝忱一眼,心道這廝除了一副好皮相,這個人看著賞心悅目些外,還真沒什麼值得她心動的,倒是自己,一時心軟,陸府雖然對她並不上心,可若日日偷溜出來,還是有些風險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令陸蘅很困擾的事,謝忱那道刀疤從腰腹部位一路到了大腿根,她若是想替他施針,豈非要將他看光了?
想起江師兄,陸蘅一時有些難以下手。
一旁的一寶有些急了:“郎中,您還等什麼呢?”
陸蘅:“……”
罷了!她是再救人,而且現在偽裝成男人,不會有人看出來的!
對謝忱並無其他心思的陸蘅讓嬤嬤出去後,一咬牙,將謝忱的衣物脫了個精光。
嘖……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陸蘅看到不該看的,還是覺得有些羞恥,自懷中取了方帕子替謝忱遮住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一旁緊張的一寶詭異的看了眼前的猥瑣男……不對,是兄長的救命恩人一眼,心道都是男子,他又不是沒長那東西,這是做什麼……
面對著一寶狐疑的眼神,陸蘅乾笑了兩聲,認真的替謝忱上藥了。
陸蘅忙完後,天色漸晚,陸蘅飛身回到府中後,趙嬤嬤等的焦灼不已。
“小姐您去哪了?要是被人發現您半夜才回來,有嘴也解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