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蘅轉過頭去,正想告訴一寶,不要聽他兄長鬍說八道,卻見一寶小手捂住臉,指頭留出一條縫兒看他們二人。
陸蘅:“……”
好吧,看樣子一寶這些年被這個不靠譜的兄長帶的,什麼都懂。
陸蘅道:“我不是斷袖!”
謝忱和一寶看著她,也不知信沒信。
陸蘅嘆了口氣:“算了,將軍上過藥後,身上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沒有的話我先……”
“痛。”謝忱道:“上過藥的地方特別疼。”
一寶:“……”
陸蘅:“……”
痛是肯定痛的,可謝忱一個將軍,什麼傷沒受過,她上藥時扎的針孔對他來說應該和撓癢癢一般,怎麼會喊痛呢?
陸蘅懷疑他是裝的,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就是個窮郎中,模樣還很猥瑣,有什麼值得他騙的?或許是那藥的原因,他真的痛的厲害?
“很痛麼?”
謝忱嗯了聲:“郎中既然是從醫之人,應該懂得如何按揉穴位緩解疼痛吧?”
陸蘅:“……”
她可不是什麼郎中,好在練習暗器時,對人體穴位還是瞭解的。
擔心被謝忱看出端倪,陸蘅只好硬著頭皮道:“那,我就給將軍試試吧。”
謝一寶看著格外嬌弱的謝忱,想說什麼,被他一個眼刀瞟了過去,不甘願的走了出去。
謝忱靠在榻上,露出筆直修長的腿來:“郎中好好按,按好有賞。”
陸蘅咬了咬牙:“是!”
陸蘅覺得自己簡直是自找麻煩,好心來幫他,還要在這裡伺候他!
謝忱目光落再陸蘅修長的手上,在他腿上輕輕的揉捏著,眸色深了幾分。
“張郎中。”
“嗯?”
“往上些……”
“什,什麼?”
陸蘅駭然的抬起頭,卻撞進了男人深邃的瞳孔中,不待她反應過來,謝忱已經握著她的手,向上摸去。
陸蘅有些彆扭的收回了手:“謝將軍!”
“靠近傷口的地方痛。”謝忱神色很快恢復如常,重新靠回了榻上:“怎麼了張郎中?”
“沒事,您有什麼話直說就是!別,別動手動腳的。”
謝忱輕笑了聲,沒在繼續逗她了。
一寶跑出房間後,連忙找到了嬤嬤。
“怎麼了小公子?是不是將軍出什麼事了?”
一寶搖了搖頭:“我兄長他,是不是有斷袖之癖?”
嬤嬤一愣,一時有些哭笑不得:“您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