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出爾反爾,似乎一點兒也沒有大師風範呢。”
“還有像你們這樣的大師,不都是以救人為己任,那麼為什麼你明明有法子在不傷及我性命的情況下,收服妖孽,卻偏偏要用傷及我性命的法子呢?”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誰派過來謀害我性命的人。”
杜雁晚幽幽的說著,卻叫道士的身上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沒有想到杜雁晚的反應如此迅速,他只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頓時就叫杜雁晚抓到了把柄。
道士被杜雁晚這麼一質問,一時間竟然有種語塞的感覺。
“大師不知道我的疑問,你能不能替我解惑呢?”
杜雁晚說著挑眉看向一旁的道士。
道士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沈槐安也不是個傻子,他也看出道士的不自然來了,心裡不免有些懷疑。
“是啊,大師可否解惑?”
道士這要怎麼說才好?好像怎麼說都是錯的啊,他本是應該以救人為己任,然而卻要傷及人的性命,他明明有法子不傷及,這與他的理念相違背啊!
道士一急便忍不住朝宿舒方的方向望去。
杜雁晚見了勾了勾唇,“大師我問你話,你看我母親幹什麼啊?難道我母親能給你找個問題的答案?”
散漫的聲音在安靜的院子裡響起,眾人聞言不由得朝宿舒方的方向望去,宿舒方被忽然提到,臉色頓時一變。
沈槐安徹底怒了,“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宿舒方被沈槐安動怒的樣子,嚇得身板兒一抖,“妾身,妾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老爺。”
說著眼眶便開始泛紅,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
沈槐安眼下見了宿舒方的眼淚就覺得心煩,“我問你話呢,又沒對你怎麼樣,你哭什麼哭?”
宿舒方聞言臉色一僵。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你了。”沈槐安再次往宿舒方的傷口上插刀子,宿舒方單薄的身體頓時就有些搖搖欲墜。
生生的將已經到了眼眶的眼淚給憋了回去,沈槐安又是一陣冷哼,“人是你找來的,你不知道?”
宿舒方的臉色頓時更加的慘白,“老爺這話時懷疑妾身嗎?”
“妾身真的是不知情啊。”
“母親難道不知道你一個不知情,差點兒就害的沈家負罪嗎?”
杜雁晚幽幽的道。
沈槐安一想起剛才差點兒釀成大禍,臉色就是一黑,“來人將這個騙子給我拿下!”
雖說不知道剛才那些景象是怎麼出來的,但是沈槐安並不傻,知道道士心裡有鬼。
那道士見沈槐安要將自己拿下,神色頓時就慌亂了起來,他想要逃,但是卻被人提前拿了下來。
道士原不過是一個江湖騙子,根本就沒有什麼本事,被人抓住了之後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大人饒命!”
“大人饒命,小人也是聽命行事,這件事情根本就不管小人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