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我和凌羽謙之間彷彿有了一道屏障,我知道那是因為我身上的紋身。
不知道姜嚴霖究竟做了什麼手腳,紋身竟然洗不掉,我很慌張,去了醫院想用鐳射弄掉,醫生卻告訴我紋身太深,就算用鐳射也不一定完全去掉。
因為那母子願意指證江思韻,警方立刻就立案了,只是聽說江思韻逃了,至於什麼時候才能逮捕這個還不知道。
我給那母子安排了住處,凌羽謙派了人時時刻刻觀察他們,一是擔心江思韻對他們不利,二是女人心不堅定,怕她帶著兒子跑了。
浴室裡。
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胸前的紋身,伸手摸了摸。已經好幾天了,早就不疼了。我的視線落在洗手檯上的小刀上,我不想一輩子都留著它,每次一看見我就恨不得殺了姜嚴霖。
拿起刀對著那兩個字,心一橫劃了下來。我不覺得痛,或許早已對痛麻木了。血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和水混合在一起,想順著面板將字切下來浴室的門突然被開啟,看到凌羽謙我的手驀地一僵。
他上前奪走我手中的刀,眼睛裡滿是血絲質問我“你在做什麼?”
“我討厭這個紋身,我知道你也討厭,我不想……”
我的話說到一半,他突然按住我的頭狠狠吻住我的唇。
一吻完,他凝視我道:“我是很討厭,但更討厭你弄傷自己。”
他不給我反抗機會,彎腰抱起我走出浴室。
因為我只劃出一道口子,出血並不是太多,凌羽謙幫我止住血後,沉聲說道:“以後不許再這麼做。”
“那我去做植皮手術,可以嗎?”我問。
他沒有回答,而是拿過毛巾幫我擦著頭髮,動作溫柔。
“阿謙。”抬頭凝視他說:“讓我去做植皮吧,好嗎?”
“過些日子再說。”他看了我一眼繼續幫我擦拭頭髮。
我就這麼抱住他健碩的腰,有幾分撒嬌的意思“阿謙,回來後我們就沒有那個了,我想你了。”雖然話語露骨,但面對他我毫不掩飾心中所想。
“你在求愛嗎?”他低頭望我忍不住一笑。
“我覺得你是因為這個紋身才不碰我的。”說到這裡我跪在床上面對他“我真的沒有騙你,姜嚴霖沒有碰我。”
“你覺得我會去碰一個滿身是傷的女人嗎?”他摸著我的頭低聲說道。
我微愣,他這麼說是因為我有傷才不碰我的嗎?那這麼說他是相信我的,並沒有覺得我和姜嚴霖有什麼。
他坐下順勢把我抱到腿上“你這個腦袋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今天吃藥了嗎?”
“吃了。”我笑著撲倒他“不過我最想吃的是你。”
“你想怎麼吃。”他將雙手枕在腦後,饒有興趣盯著我。
“先從這麼開始。”我吻上他的唇,細細舔砥著。
一吻完,起身去解他的皮帶。在看到皮帶我笑了,是我上次買的,原來他一直在用。
“皮帶不錯,我很喜歡。”他笑道。
壓在他身上,撫上他的臉龐:“再笑一個,我喜歡看你笑。”
誰知道他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下面,他並沒有完全壓下來,應該是擔心我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