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晚在酒吧發生的事情,第二天我就聽說了岑赫徹底廢了,就連醫生也束手無措,恐怕再也碰不了女人。
我聽了沒有感到驚訝,繼續看手裡的檔案,而何晚晚面露擔心望著我說:“小淺,這個岑赫好像也挺狠的,你把他廢了,依照他的性格是不會放你的,你想好怎麼對付他了嗎?”
“他還能有封琛狠?”我放下檔案望她笑了一聲:“我只當他是隻跳樑小醜而已,憑他能翻起什麼大浪來?”
“雖然是這麼說,我就是怕他會來陰的。”何晚晚嘆了口氣。
我沉默了幾秒,拿著面前的筆把玩起來說:“如果再給我個機會我還是會這麼做,因為他不該對雪岐動心思。”
不光是凌雪岐,誰敢動凌家的人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要整死他。
何晚晚出去後,秘書進來跟我說許伶要見我。我說了一聲“讓她進來。”
話落,只見許伶走了進來。她給人看上去還是那樣文雅,但是心卻沒有她表面表現的無害。
待門關上,她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開口:“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你說那條項鍊嗎?”我把玩著筆明知故問笑起來。
沒等他開口,我又繼續說道:“不好意思,阿謙的東西我不會給任何人。”
“你……”
許伶有些生氣,但是很快被她掩飾掉,我只是輕聲一笑,等待著她下面的話。
“楊淺,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它交出來,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是嗎?會有什麼後果?”
她起身怒拍桌子,然後想說什麼被進來的何晚晚打斷:“小淺,唐承來了。”
“今天還真是熱鬧啊。”我說了一聲,便見唐承走進來。他進來目光落在許伶身上,我明顯看到他眼中露出一抹溫柔,但只是一瞬之間就消失不見了。
而許伶和他對視了一眼很快移開視線,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慌亂。
唐承和許伶是什麼關係?眼神的交換讓我肯定他們之間有故事。
“楊總,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唐承語氣不帶任何情緒,生冷的讓人心底一沉。
不待我開口,許伶說了一聲“楊淺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別後悔。”
當她路過唐承身邊腳步一頓,可最後她什麼都沒有說開門離開。
唐承坐在我面前,一隻手沒有節奏敲著辦公桌,眼中帶著冷笑:“你最近好像招惹了不少人?”
“不關你的事。”我沒有好語氣回答他“不知道唐先生找我什麼事,但我提前告訴你一聲,我不知道地圖在哪,問一千遍還是一樣。”
“是嗎?可我聽李詩然說那半塊地圖就藏在一條項鍊裡。”
唐承淡淡說完,別有深意盯著我,好像要從我臉上看出什麼破綻來。
而我心裡只是一緊,便笑了起來。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下面川流不息的車輛沉聲說道:“唐先生相信了?”
身後傳來他不緊不慢的語氣:“相比之下,我更相信李詩然說的。”
“那你找她要好了,我不知道什麼項鍊。”握緊拳頭,努力剋制不讓自己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