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啞巴身旁我當即就嚇了一跳,緊握著手裡短刀我不顧花子追問又趕忙上前仔細看了他幾眼,我這才發現啞巴居然是一邊打呼一邊睜著眼睛睡覺的,怪不得王球會以為他沒有睡著暗中觀察我們,原來是還有著這樣的怪癖啊......
心裡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我還是感覺有點兒半信半疑,我又用短刀在啞巴眼角稍微晃了兩下,除了一如既往的空洞眼神他完全沒有對我進行一點兒本能回應。本來我是想扭頭回去免得花子一個人在哪兒乾等,可偏偏就在這時啞巴卻突然嘴角動了一下然後翻了身。我嚇了一跳急忙往後退了兩步,手裡的短刀都差點兒掉落下來,穩定情緒剛沒多久啞巴的呼聲便忽大忽小又一次傳到了耳邊,我平復了下下情緒沒有選擇轉身應答花子而是依舊緊緊的盯著啞巴周身然後反手示意花子安靜。
花子可能被我莫名其妙的動靜弄得有些不太高興,但是現在我又沒有什麼心思對他辯解,所幸我的大腦還沒有完全被這酒精麻痺,我現在就只想確定這麼一點,那就是啞巴兄弟到底有沒睡著。
我把短刀再次放進包裡,不再選擇猶豫等待我乾脆直接上前幫著啞巴翻了個身,啞巴順著我的手臂兩手搭在我的肩膀,我雙手連忙扣住啞巴的兩個手臂然後強迫自己安靜便再一次認真聽起了他的呼吸聲音。
呼吸均勻低沉,身體自然平靜,啞巴完全就沒有一點兒裝睡的感覺。我聽著花子腳步漸漸傳來急忙又對他揮了揮手然後趕忙將啞巴放平蓋好被子躺回了床邊。
“你幹嘛呢?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嗎?”
我剛一回頭就見花子不顧勸住站在了我的身後。一陣尬笑回應花子,我無話卻依舊還是選擇將眼神拋到了啞巴身上。
心中雖然還是對啞巴兄弟帶著懷疑的愧疚 但我卻突然發現他的眼球好像突然轉動了起來。
“媽的......要是早看眼睛不就完事兒了嗎!”
我暗歎一身換上一副笑容嘴裡說著沒事遞給花子一根菸便率先走到了桌前。
喝完一口酒花子已經回到了我的身邊,我看她有些醉眼朦朧的樣子像是酒勁上來一般,可隨即她又使勁甩了甩腦袋然後又是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從容眼神。
“我還以為王球一個人出去大冒險了你會陪著他呢,看來你們也是表面兄弟啊......“
我搞不懂花子在感嘆什麼東西,她嘴裡的表面兄弟簡直就是空穴來風無中生有,雖然心裡有些感到憤憤不平但我也選擇憋住沒有說話,就算是花子等急了找地方傾倒情緒胡亂發洩吧。
我拿起酒杯又一次喝了一口,把酒喝光我毫無顧忌的看著花子雙煙極其果斷的說到:“我的大冒險是什麼,別等著王球回來了你才想好吧?”
與我對視三秒左右花子終於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她沒有直接選擇回答而是和我一樣先把酒喝大半然後點起煙來慢抽。
“你......能接受什麼樣的大冒險?”花子莫名其妙的問著,這問題瞬間就讓我感覺有點兒懵圈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咱們不是說好不觸碰底線尊嚴就可以隨便延續不談下線嗎?你都讓王球一個人冒著危險出去探險了,難不成你的大冒險是讓我現在孤身一人丟下大家回家睡覺吧?”
本是一句玩笑話說著無心花子聽者卻有些上頭了,她以為我是在責怪她讓王球身處險境專門為此還給我解鎖了大半天。
“哎呀......別在乎發生的事情了,你怎麼學我一樣變得墨跡了?都說了不碰底線不觸及尊嚴,你只要不叫我去吃屎殺人我什麼事情都可以乾的!”
突然還想加上一句“你叫我陪你睡覺都行”話到嘴邊還好花子及時回應給我中斷了。
“好......我決定了,反正大家記憶全都保留今晚,到了明天就都不要再提不要再想了,全當是我們喝醉了酒放縱自己難得的一次青春懷戀吧!”
“你能陪我舌吻嗎?”
“臥槽!!”
忍不住一聲尖叫我趕忙掐了一下自己趕緊緩過神來,這是我喝多了還是你花子喝醉了?路子真的要這麼野嗎?這可是我的初吻哦不......初次那啥啊......
我盯著花子看了好半天她都一直沒有再次說話,只是一直低著頭然後往嘴裡不停的遞送著香菸。
我的大腦開始飛速旋轉起來,我假設了一百種無端謊言用來回應拒絕花子,可當我沒次想要對她無情說出口的時候卻總是感覺喉嚨裡卡了一口氣一時間上不去也同樣下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