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南喬素衣毫不猶豫給他打上的標籤,楚歌表示嚴重的抗議。
“你才是憨批!”
“哼。”
南喬素衣輕輕地哼了一聲,不是不忿,而是不屑。
喋喋不休地爭執,並不能改變現狀,而那種滿不在乎的姿態,有時候更能讓對方惱火。
如果這種不在乎之中,又多了些“我說的就是既定事實,不容改變”的意味,那對方受到的傷害會加倍。
天上的太陽是熾熱的,照到楚歌身上卻是冰涼的。
這份涼意湧入心湖,湖面霎時凍結起來,就算是數十輛幾百噸的卡車同時走過,冰面也不會有一點損傷。
“原來,我才是憨批嗎……”楚歌看著灰暗的天空,喃喃自語。
南喬素衣點頭附和,就好像在說,“崽啊,你終於懂事了”。
“可我原本應該是不憨的,那麼我為啥現在變憨了呢……”楚歌眼前的色彩又逐漸明亮起來,“答案只有一個!”
“其實我並不憨,南喬你也不憨,只是我們在爭執的時候像個憨批。但是我們本身就沒有必要對這件事進行爭執,也就是說我們所謂的爭執本來是不應該存在的。”
“那麼問題來了。”楚歌推了一下並不存在的眼鏡,“誰讓我們對這個問題起了爭執,誰就是憨批!”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咯?”南喬素衣越聽越覺得不像話。
誰挑起這個問題的,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就是你楚歌啊。
可你非要說是挑起爭執的人是問題關鍵所在,那作為爭執的雙方必然是有一方要擔起這個責任的。你的意思不是你。
那,不就是我咯?
“不是,我沒說怪你啊……”楚歌覺得自己很委屈,“我明明說的是某人……”
“某人?”南喬素衣越聽越覺得不像話,,“那意思還是我咯?”
“我覺得我們不需要再對這個問題起爭執……”楚歌想要結束這個討論。
“那,還是怪我咯?”南喬素衣面無表情,揪著一點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