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衝回道:“他們好像在找什麼人又好像在等什麼人?由於是兩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所以幾乎沒人關注過他們,好不容易才有人記得。”
“不對……不對……”有什麼在葉芝腦海閃過,“是哪個賭場的人說他們像在等人?”
秦大川緩緩回道:“馬傢俬人賭場。”
“馬仲冬?”
滕衝笑道:“還是秦叔厲害,要不是他,我們還真打聽不出這二人蹤跡。”
葉芝親自去了馬傢俬人賭場,看門的壯漢回道:“要不是我們東家放話有大理寺來查案的儘管配合,這種不上桌的小人物那配我們記得。”
葉芝望了眼狗仗人勢的看門人,沉住氣,“你們東家一般多長時間來一次。”
“我們東家說了,再多的他也不知道。”
狗仗人勢的東西,滕衝氣的要拔刀,被葉芝按住,“他說的是實話。”
滕衝與看門的都一驚。
“葉小弟……”
葉芝點頭。
幾人離開了馬傢俬人賭場。
晝伏夜出,不是賭徒就是嫖客。
據三家巷的房東講,院子租期是半年,實際上,三個租客住了一個月不到就不見了蹤影,所以葉芝判定三人是賭徒而不是嫖客。
但從調查來看,居然不是賭徒,難道他們專門來殺人越貨的?
如果是此種情形,那院中被埋的二人就不可能是三人當中的兩人。
葉芝腦中閃過那個小男孩的話,終於明白什麼意思了。
“滕捕頭……”她目光發亮。
滕衝連忙湊過來。
“你調查一下京城所有客棧,在近一個月內,有什麼客人連行李沒拿直接不見人的。”
“你懷疑芭蕉樹下二人不是三個租客當中的兩個?”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葉芝道,“我去找那個小孩子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