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心將紙上的字跡吹乾,而後折起來放進信鴿腳上的細竹筒內。
信鴿拍了拍翅膀,振翅高飛。
阿黃急了,連忙衝了過來,卻撲了個空。
“嗚嗚嗚……”阿黃一臉委屈地看向白素心。
白素心伸手撫了撫阿黃的頭頂,看向淺秋,“去小廚房吩咐一聲,今日給阿黃準備一些燒雞。”
淺秋用佩服的眼神看向阿黃。
這隻狗子還真的是不得了,撒個嬌就有肉吃。
白素心清了清嗓子提醒,淺秋忙回答道:“姑娘放心,婢子這就去。”
拓跋府內,信鴿直直地落在拓跋憶所住的院子裡。
阿吉將信鴿腿上的紙條取出,轉交到拓跋憶的手中。
拓跋憶展開紙條後,不由得有些發愣。
他費盡心思教會信鴿找到白素心的院子,還給她傳了信,白素心就給他回了兩個字?
“去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信。”拓跋憶不甘心地吩咐道。
阿吉愣住了,道:“將軍,屬下已將仔細檢視過了,只有這一張紙條啊。”
拓跋憶狠狠地瞪了阿吉一眼,嚇得阿吉渾身一哆嗦,“屬下這就去。”
正在此時,薛瑞走了過來。
阿吉忙向薛瑞遞了個眼神,隨即退到了一旁。
將軍的眼神也未免太可怕了些,還是讓薛副將勸勸吧。
“將軍,這是做什麼?”薛瑞不解地問道。
拓跋憶微微嘆了口氣,道:“信鴿回來了。”
“這有什麼不高興的,難道是訊息沒送過去?”薛瑞滿臉詫異,將軍知足吧,得虧信鴿回來了,而不是被白姑娘當成普通鴿子燉了吃了。
能回來就已經很不錯了。
拓跋憶嘴角一抽,總覺得薛瑞有些什麼奇怪的想法。
“我派鴿子去送訊息,她卻只回了這兩個字,你說這是什麼意思?”拓跋憶將紙條遞給薛瑞。
薛瑞看了一眼紙條,笑道:“將軍不也只給白姑娘寫了四個字。”
拓跋憶面容一僵,登時有些啞口無言。
好像確實是這樣……
不過他還是期待白姑娘能多給他寫下幾個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