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忙道:“在。”
璃樂郡主沒好氣道:“那你派人去跟拓跋哥哥通傳一聲啊,看他願不願意讓白姑娘進去。在這兒自作主張,就是西府軍的規矩了?”
守衛們反應過來,派了一個人進院子裡稟告。
璃樂郡主尷尬的回頭看向白素心,“白姐姐不要在意,他們……”
白素心笑了笑,“他們也是忠實辦事的,我倒是很賞識他們,若是拓跋將軍將他們轟走,我倒是不介意收留他們。”
守衛們聽了面面相覷,將軍應當是不會為了這件事就不要他們吧?
璃樂郡主好奇道:“白姐姐想要這西府軍作甚?”
白素心將額間的頭髮別在耳後,不緊不慢道:“沒什麼,用來守宅子確實不錯。”
就他們家宅子那麼點兒守衛,但凡遇到一個功夫不錯的,就能隨便衝進去。
雖說家裡的不少人都懂武,可再懂也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不眠不休呀。
因此還是招幾個西府軍退下的人輪流去給他們家守宅子比較穩妥。
璃樂郡主聽後默默點頭,將此事記在心裡。
不多時,傳話的人就回到了大門前。
“將軍怎麼說?”守衛迫不及待地問道。
“將軍說白姑娘是貴客,萬不可怠慢了。”傳話的守衛氣喘吁吁道。
璃樂郡主揚起下巴,氣憤道:“我就說吧,拓跋哥哥肯定會讓我帶著白姐姐進去的。你們今日攔了白姐姐,就等著拓跋哥哥處罰你們吧!”
至於這處罰內容,璃樂郡主已經幫拓跋憶想好了。
一位守衛忙躬身行禮道:“白姑娘大人有大量,就莫要跟我們這些粗人一般見識了。”
其餘守衛跟著行禮附和道:“是啊是啊。”
璃樂郡主不想再跟這些守衛多說,便拉著白素心直接進了院子。
璃樂郡主徑直帶著白素心來到了花廳,此時拓跋憶正在此處悠閒地品茶。
走到花廳門前,白素心一愣,質疑的眼神看向璃樂郡主,“郡主怎麼知道拓跋將軍此時在花廳?方才通稟的人可並沒有說。”
璃樂郡主默默地捏了把冷汗,支支吾吾道:“拓跋哥哥每日這個時辰都會在花廳的……”
這話她自己都說不下去,畢竟她剛還問守衛拓跋哥哥在不在府中來著。
白素心卻只當是什麼都沒有發現,落落大方地進了花廳。
“參見拓跋將軍。”白素心躬身行禮道。
身後的淺秋也連忙跟著自家姑娘行禮。
拓跋憶放下手中的茶盞,起身道:“白姑娘不必對我行禮,就當我只是璃樂的兄長,哪有旁人家坐客,還對著人家兄長行禮的道理。”
白素心一時怔住了,好像真的是這麼個道理。
她之所以一見到拓跋憶就情不自禁的想要行禮,還不是因為前世的關係。
前世她只是個婢女,對自家主子行禮並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如今她還是白尚書家的姑娘,這禮數就……
咳咳咳,她怎麼被拓跋憶給帶偏了。
拓跋憶是徵西大將軍,行禮也沒錯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