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心牽了牽唇角,冷笑道:“哦?若是我沒記錯的話,薛公子跟馮姑娘的婚約已經作罷了吧?再說了,薛公子是我表姐的夫君,你們二人可還沒有和離,薛公子這就著急另娶她人了?”
“白素心,你胡說!你表姐已經被我休了!”那個肥婦,他早就不耐煩,甚至連聽別人說起此人都覺得滿心的厭惡。
想到那張臉,他都能做噩夢來。
可為了徐家的財產,他不得不委曲求全,巴結著那個肥婦。
如今既然已經得逞了,他再也不想見到那個肥婦了。
此時白素心見薛楠的樣子,儼然是狗急跳牆了。
白素心還真的沒心思跟他繼續在這裡浪費口舌。
“薛公子方才在馬車中做什麼,我可都聽到了。”
薛楠冷笑了一聲,“怕是你多管閒事了吧?我與茜蕊情投意合,想怎麼做好像與你無關吧?”
“是嗎?”白素心挑了挑眉,回頭看向馮茜蕊。
馮茜蕊即便是還沒有回味過來剛才發生的事情,可她對薛楠只剩下了怨恨。
在那種情況下,她心頭的人竟然打算要強迫她。
她當時就發誓,以後不管薛楠說什麼,她都不會再相信。
“是薛楠他對我意圖不軌!”
薛楠沒想到一向軟弱的馮茜蕊會在今日這麼堅定,看來馮御史確實對女兒說了不少的話,竟然能讓馮茜蕊放棄他。
想到馮御史,薛楠更是恨意上了頭。
即便是被馮茜蕊指認,薛楠也仍舊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這只是馮姑娘一人所言,做不得數的。即便是鬧到官府去,也治不了我的罪。”
他本就沒有得逞,官府最多關他兩日,可是隻要報官,馮茜蕊的名聲也就徹底完了。
正是有這樣的考慮,薛楠才敢對馮茜蕊下手。
白素心眯了眯眼,薛楠這種人出現在她的視野中還真的傷眼。
“是嗎?既然官府不管,那你意圖對馮家姑娘不軌,馮家總能對你做什麼吧?”
那些採花賊,一旦被女方的家人發現,多半是要打個半死的。
這種事情官府不會多說什麼,畢竟採花賊有錯在先。
薛楠神情篤定,“可你是拓跋府的人,你對我動手可就不一樣了。”
他與馮茜蕊的事情,無論如何也與拓跋府沒有半點關係。
拓跋府的人若是敢對他動手,他就算是死,也要咬他們一口。
白素心眼含同情的看了薛楠一眼,隨即拍了拍手。
瞬時,一隊人馬朝著薛楠圍了過去。
“白素心,你……你竟然真的敢派拓跋府的人對我動手!”薛楠氣急敗壞道。
白素心彎了彎唇角,問道:“你們是拓跋府的人嗎?”
那隊人的頭領搖頭,道:“我等是將軍夫人送給馮府保護馮姑娘的,因此我們是馮府的人。”
“胡說八道,你以為我不認識拓跋府人的裝扮?騙誰呢?”薛楠冷笑道。
白素心一臉不屑道:“我說是送給馮姑娘的人,那麼就沒有人敢說一聲不字。再說了,馮姑娘人就在這裡,我又怎麼能說得了謊呢?”
馮茜蕊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沒錯,他們正是拓跋府人送來保護我的人。”
雖然不知道白素心的意思,可馮茜蕊卻覺得白素心能在此時出面救下她,不管白素心做什麼,她都相信是為了她好的。
“既然馮姑娘已經說明你們是馮府的人,這個人欺負你們家的姑娘,是不是應當將他的腿打斷。”白素心眼神瞥向領頭人。
————
領頭人忙抱拳道:“屬下這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