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天聽完拓跋憶的解釋後,心情漸漸舒展開來。
只要女婿心疼女兒就好,至於那些不相關的人也不需要在意。
白毅天開懷後,拉著拓跋憶飲了不少的酒,到後來已經開始跟拓跋憶稱兄道弟了。
祁瀲見狀都覺得臉紅,連忙拉著白毅天回牡丹苑,白皓祉則將拓跋憶與白素心送出了府。
縱然是飲了不少的酒,拓跋憶仍舊是面不改色的。
“有勞大哥相送了。”拓跋憶恭敬道。
白皓祉撓了撓頭,尷尬地笑道:“阿憶說的是哪裡的話,不必這麼客氣。”
白素心只是低頭抿嘴一笑,暗自打量著大哥與拓跋憶的神情。
大哥雖然看上去與將軍熟絡,可實際上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將軍也是,雖然在朝堂上身居高位,對大哥卻始終是客客氣氣的。
不僅是大哥,將軍對白府其他人也是這樣的行事有禮。
坐上回府的馬車,白素心面容平靜地揚起車窗簾子看著路邊逐漸倒退的風景。
她沒有察覺到,身旁的拓跋憶正專心致志的看著她。
白素心放下車窗簾子,看到這一幕不念愣住了,“將軍瞧我做什麼?”
拓跋憶揚唇一笑,“夫人,咱們回西北省親吧。”
他也是時候,帶著他家夫人回西北,拜會父親以及同族長輩了。
白素心淡淡嗯了一聲,假裝對此事沒那麼在意,可心裡卻還是萬分激動的。
她終於要以拓跋憶妻子的身份,陪他一同回到西北了,而不是前世那樣,只是他身邊的婢女。
回府之後,拓跋憶便開始籌備回西北的事宜。
不過短短五日,拓跋憶就已經所有的事情準備好,甚至包括奏請平宣帝以及白府長輩這邊。
清晨一早,陽光太剛剛灑落大地,白府門前就準備好了一輛馬車。
此次去往西北,拓跋憶明面上只帶了阿吉,以及幾個跟在他身邊多人的侍衛。
而白素心這邊,為了避免麻煩,沒有帶任何侍女。
淺秋自然是不放心的,可是勸了很多次,白素心依舊是不鬆口。
無奈,淺秋只好安慰自己,夫人在將軍身邊,很安全。
馬車很快離開了京城。
雲逸那邊得到訊息後,連忙趕到拓跋府,卻撲了個空。
老大去西北,竟然都不告訴他一聲!
他果然快被老大遺忘了。
可來到拓跋府,雲逸才發現,老大竟然連淺秋都沒有帶,瞬間就覺得心裡平衡許多。
於是,他心情還算不錯的離開了拓跋府。
馬車顛簸,特別是道路沒那麼平坦的時候,很是磨人。
拓跋憶雖然始終護著白素心,可這樣長時間的趕路,白素心還是有些不舒服。
拓跋憶吩咐人將馬車靠路邊停下,短暫休息一會兒。
“夫人會騎馬嗎?”
正在難受的白素心緩緩抬頭,這才發現拓跋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牽了兩匹馬過來。
白素心暗想,拓跋憶不是知道她會騎馬嗎,還明知故問做什麼。
“會的,只是騎得不怎麼好。”
她的意思是自己騎得不好,也騎不快,因此速度並不會比坐馬車快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