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還真會扯,居然能把喜鵲給拉過來。江上省城會不會有喜鵲還有疑問,這些公子哥住臨江別墅?
“可不敢當的,多謝好意。以前素不相識,而我不過是鄉鎮一個小幹部,不像你們這些高富帥的。”楊再新微笑地說。
“楊大鎮長,你可不能偏心啊。趙荇東的酒你喝了,我劉三也不比他差,為什麼不肯跟我喝一杯?”劉三還真來勁了。
“劉少大,喝酒沒問題,敬酒真不敢當。趙少的酒也是碰杯喝,當不得敬酒。”楊再新舉起杯,“喝酒不分彼此,敬酒那是有緣由的,是不是?多謝劉大少,搞了吧。”
“好,搞了就搞了。楊大鎮長這麼講究,倒是很有意思。”劉三說,“楊大鎮長,之前我劉三在省城幾次受李添浩的氣,爭不過。
我聽說因為你在懷仁鎮,硬生生地將他踩了。這口氣順過來,他是開心好一陣子,你說該不該敬一杯酒?”
“李添浩我都沒見過啊,這些都是傳言,當不得真。不過李添浩和他的公司,那是壞事做多了,不留餘地。那叫惡盡而誅,是他家自身招禍,真不關我的事。”
“這句話說得好,惡盡而誅。”劉三說,“趙少,你覺得呢?這句話讓我頭皮有點緊緊的,以後啊,混日子也要開著眼,少作孽。”
“劉三,你也算開悟了啊。我在李添浩進去的當天,就明白了。”趙荇東笑著說,給三個杯子又滿上。
一瓶酒三個人分,自然都不會有什麼事,這些混場面的大少,酒量都夠。楊再新雖說有一段時間沒怎麼大喝,但底子在那裡。再說,在趙荇東和劉三面前,也不能說自己不行。
好在兩人沒有要考較楊再新酒量的意思,趙荇東先拿起酒杯,說,“楊哥明事明理,敢做敢為,我用不著跑柳河去找楊哥,今天高興,敬二位一杯。”
說了後舉杯示意,然後一口悶下。
“趙少客氣。”說著也一口喝了,劉三自然不甘落後,也是一口。
如此,一瓶酒很快就沒了。趙荇東說,“要不要再搞兩瓶?”
“趙少,我酒量淺,可不敢多喝。叔叔在那邊等,也不知哪時候會電話我,總不好一身酒氣去見叔叔。”楊再新自然不會多喝,醉酒了魏強會如何看自己?
“那行,哪天有機會,我請楊哥喝,一醉方休。”趙荇東哈哈地笑。
“楊鎮長,喝酒算我一個。”劉三說,“重新認識一下,劉敬敏,文刀劉,恭敬的敬,敏銳的敏。今天能夠認識楊鎮長,聽你一句話,心有所感。”
“劉哥,我真是不敢的。楊再新,差幾個月三十歲了,一事無成。認識兩位大少,非常高興。”
“楊哥,你這叫一事無成啊,那我們更慚愧了,簡直就成米蟲啦。”趙荇東笑著說,“劉三雖混,不過人還不錯。平時我有點看不順他,今天他這幾句話聽起來順心,舒服。”
如此說,楊再新將盤子的東西一掃而光,儘快結束這吃東西的環節。對趙荇東和劉敬敏的情況都不熟悉,可能夠進來,又跟李添浩有糾葛,自然是有較大來頭。等有空,問問琪琪,她可能瞭解這些情況。
趙荇東兩人也吃好,便離開這裡,到那便大客廳。
此時,人多起來。趙荇東也不管,跟楊再新說,“楊哥,沒具體的事吧,我們找地方聊聊?”
“行的,我過來說跟隨叔叔來見見世面,沒具體的事。”楊再新不掩飾,也沒有慚愧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