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懸空而起,居然直接被蔣凌琛拎了起來。
“你先放我下去!”
蔣凌琛腳步不停,聲音森冷:“不想摔的話,腿該放哪?”
她委屈地咬唇,卻又害怕真的摔,只好雙手環抱他的肩膀。
腿也纏了上去,丈量他勁瘦的腰線。
海藻般的頭髮柔軟地鋪了滿肩,順著蔣凌琛走路的動作輕蕩。
發端掃過他的鼻子,被蔣凌琛一把扯住。
洛薇歌嚇了一大跳,下意識拔高聲音:“別,疼……”
下一秒,話音尷尬地戛然而止。
因為蔣凌琛只是垂眸聞了一下,眼底的譏諷一閃而逝。
“還沒碰,你疼什麼?別人這麼揪過你的頭髮?”
“沒。”
“那就別叫。”
一腳踹開洗手間的門,蔣凌琛把她往浴缸裡一丟,花灑的水劈頭蓋臉就衝了下來。
“一身酒味,居然還覺得我會碰你?”
花灑開的不算大,裡面的水也是溫熱的。
蔣凌琛避開了她的臉,落在肩膀和胸口。
但洛薇歌還是覺得恥辱,還是不爽。
她掙扎著要往外爬,聲音帶著幾分顫巍巍的委屈。
“是比不過蔣先生身上的香水味好聞,我自己洗,不勞煩你。”
蔣凌琛抬手把她按了下去,單膝跪地,目光平視著她。
地板上滿是浴缸裡溢位的水,打溼了他熨燙平整的昂貴衣服,蔣凌琛卻看都沒看一眼。
“蔣付允今天解圍的時候,讓你心動了?”
蔣凌琛微妙地停頓了下,手指摩挲著她的脖頸。
“不成器的前男友,現在讓你重燃愛火,所以不要命也要去陪他?”
“你說什麼?”
洛薇歌瞳孔一縮,“所以當時在現場,你看到了?”
“是心虛,還是覺得我不該看到?”
“你明明看得到,為什麼不幫我……”
洛薇歌聲線有些發抖,“我本來是想向你求助的。”
“又在撒謊了。你需要我幫忙嗎?不是蔣付允在場?”
蔣凌琛單手搭在膝蓋上,從容地看著她。
那眼神,和他當時幫自己處理洛家人的欺負,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