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絨的布料十分柔軟,但洛薇歌還是下意識繃緊了腳尖,生怕鋼琴發出的動靜被外界聽見。
蔣凌琛踢開琴凳,雙手撐在她身側。
他壓低聲音:“不必怕,這架鋼琴,大部分時候是無聲的。”
“那怎麼彈?”洛薇歌下意識追問。
“誰告訴你這是彈的?”
蔣凌琛狹長的眼裡帶著笑意,“這張絲絨紅布比普通的更柔軟親膚。懂了嗎?”
他瞥了眼旁邊的櫃子,隨手一勾。
櫃子彈了出來,裡面各種用品應有盡有,包括助興的藥物。
洛薇歌攥緊了身下的布料,終於明白了。
這鋼琴不是給這裡的公關小姐才藝展示的,是體位展示。
每一處地方都是在為客人服務。
蔣凌琛垂眸去吻她的耳垂。
洛薇歌的身子戰慄,卻還是按著胸口推開了他。
“蔣先生,我不喜歡這樣。”
她開口拒絕,“在這裡,讓我感覺我是商品。”
“你是我妻子。”
“但是他們看我的眼神,讓我感覺自己像商品。”
洛薇歌強調,“如果一定要有些什麼,我希望是平等自願的。”
蔣凌琛沒說話,身子又往下壓了些。
洛薇歌身子蜷縮的愈發厲害,手把下面的絲絨布料捏的皺皺巴巴。
下一秒鐘,他微涼的手指劃過洛薇歌空蕩蕩的手指。
“祖傳的戒指隨時帶在身上,如果哪天你覺得水到渠成,戴在手上。”
蔣凌琛的唇劃過她的髮絲,“我再讓你試試,我技術爛不爛。”
別說真到上陣的那天了,就現在,蔣凌琛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大腿內側,都能讓洛薇歌身子抖的不行。
她能忍住,全靠一顆鐵骨錚錚的心。
兩人很快出了門,經理又趕緊出面相送。
蔣凌琛的貴賓卡在他面前劃過,語氣鎮定:“副卡新增一個人的名字。”
經理連忙應了,又忍不住八卦。
“蔣總之前唯愛獨來獨往,現在也像林先生他們一樣,給副卡新增人了?”
他頭也不回地衝洛薇歌伸手:“身份證。”
又面無表情地應助理的話,“我和林以安之流不一樣。”
經理一邊熱情地辦理,一邊搭話:“蔣總,那我的得八卦一局了,您怎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