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人放火,燒燬的價值千萬的東西不必提,如果出了人命是要坐牢的,蔣家家訓就是這麼教你的?”
蔣付允的臉色更加驚恐,試圖掙扎。
“這件事不是我乾的,我是冤枉的!”
“四弟,都是一家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鬧得這麼難看,這實在是……”蔣友槐臉色發白的解釋。
“你們才是一家人,我和你們不是。”
蔣凌琛不吃他這一套,“心疼兒子,你們就一起跪。”
蔣付允膝行了幾步,還要開口解釋,蔣凌琛轉頭就走。
蔣付允忽然抬高聲音:“這、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蔣凌琛的腳步微頓:“你最好能說出一個我願意聽的答案。”
他的大腦在這會兒飛速的運轉。
如果他現在把陸湛言給出賣了的話,能夠換來暫時的安全。
但是以小叔叔的脾氣,肯定不會放過他。
可如果他沒有出賣陸湛言的話,現在整個江城,能跟蔣凌琛有一戰之力的,除了秦家那個秦慕容之外,就是陸湛言了。
秦慕容又是小叔叔的朋友,那能當幫手的,就只有陸湛言。
蔣凌琛雙手抱臂回過身,看螻蟻般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怎麼,理由還沒編好?”
蔣付允咬了咬牙,低下頭:“對不起,小叔叔,我剛才是胡說的,就是我一個人做的。”
蔣友槐恨鐵不成鋼。
只以為他不學無術,沒想到居然膽子大到敢做這種事。
他抬手一巴掌就打了過去。
“混賬東西,我怎麼養出來你這個小畜生!”
白瑩連忙上前去扶他:“孩子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幹什麼?”
“孩子成這樣了,跟你的教導離不開關係,你們母子倆一塊跪吧!”
蔣友槐冷冰冰地丟下這句話,起身就要去追蔣凌琛。
“四弟,為這種事動怒真不值得。
這要傳到奶奶她老人家的耳朵裡,恐怕他又要睡不好覺。
咱們再好好商量商量怎麼解決。”
洛薇歌和其他吃瓜群眾一樣,呆站在那裡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直到蔣凌琛走了才反應過來。
她後知後覺地心裡有些酸,他怎麼不跟自己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