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扁著嘴,悄悄地看了眼洛薇歌,最終小聲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劃傷的。”
洛薇歌簡直被這娘倆的綠茶潑了個滿頭,無語至極。
“你還真會避重就輕,如果不是你撬開了我的櫃子,我怎麼可能怪你?
我的東西差點被你砸了,你是一句都不提。”
“我沒有,你房間的櫃子好好的,我壓根沒碰。”
蔣憶軒攥緊了小拳頭,滿臉委屈。
他哽咽著開口:“嬸嬸,我知道你從一開始就討厭我,但是你不能冤枉我。”
“難道是我自己開啟陷害你的嗎?”
洛薇歌懶得糾纏,轉身推開房間門,剛才開啟的櫃子好端端地合上。
她上前看了過去,所有上鎖的地方都是完好的,完全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怎麼可能?”洛薇歌一愣。
“嬸嬸好凶,嗚哇哇。”
他的眼淚洶湧而出,愈發用力的抱進蔣凌琛。
黎鶯臉色蒼白地把他從蔣凌琛身上拽下來。
“如果你表現的好,嬸嬸不會用這種方式趕你走的。
歸根到底還是你有問題,走,我帶你回去。”
洛薇歌冷笑:“這一唱一和的,好像我大學幾年沒學知識,全學心眼欺負小孩兒了。我犯得著嗎?”
蔣凌琛聲音淡淡,“她跟小軒相處不來的話,會私底下告訴我,不至於刻意針對他。”
他又看向蔣憶軒,“手劃傷了,應該先讓你媽媽處理,藏著我不讓我看見,處理不了任何問題。”
他語氣中立,連詳細追問的意思都沒有。
誰都看得出來偏向哪方。
“今天怎麼回來了?”
蔣凌琛把小軒推向黎鶯那邊,邊說邊脫外套。
他剛從射擊場回來,收到黎鶯說接走小軒的事,就趕了回來,身上的武裝帶都沒摘。
繃緊的武裝帶,勾勒出肌肉抱滿的形狀,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張力。
洛薇歌雖然沒覺得兩人和好,但見他態度緩和,也不好翻臉。
她淡聲接話:“我回來拿證件。”
“唔,你畢業回來之後亂丟,讓阿姨收拾到一塊了。”
蔣凌琛頷首,“在儲物間第二層,讓阿姨過去拿。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