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連忙點頭,壓下心中的驚恐退下了。
夜晚,君臨酒店。
三個人的飯局,蔣凌琛姍姍來遲。
他一言不發地進了房間,拉開主位上的凳子直接坐下。
看著空無一物的桌子,不可理喻地挑刺。
“給沈墨接風,就只有風?”
林以安關掉遊戲抬起頭,“我老天爺,向來不都是您老人家做主,說吃什麼拍板決定,我們才能點嗎?
之前一直都是這規矩,今天你倒挑刺起來了,吃槍藥啦?
再說了,說好給沈哥接風,你最後來,你也好意思!”
蔣凌琛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你有什麼意見?”
“我當然有意見,媽的,我最煩不守時的人!”
林以安虛張聲勢地站起身,“我自罰三杯,改改我這臭毛病!”
沈墨手搭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間把玩著一個醜陋的玩具,忍不住笑了。
“老林,你是真的慫,我以為你會硬剛到底。”
林以安嘴唇沾了口酒,暗中覷著蔣凌琛的臉色。
平時這個時候,他也該被逗笑了,酒也肯定不讓自己喝。
今天好像完全沒這個意思。
他故意大聲咳嗽:“我真喝了啊!”
“再多廢話一句翻倍。”蔣凌琛不耐煩地開口。
“不是,琛哥,今天又咋了?”
林以安藉機放下酒杯,“怎麼吃飯跟上刑似的,事業不順還是感情不順?”
“大約是事業,感情不順應該沒可能。”
沈墨幽幽開口,“昨天我下飛機轉地鐵回家,就遇見了一個凌琛夢女。”
林以安不當回事:“他夢女還少嗎?各個社交網路的評論都不能看,下面都發大水,嚇人得很。”
沈墨扶額,“那個更誇張,在地鐵跟朋友打電話,說朋友被蔣凌琛睡了。
朋友還有名有姓的,叫什麼薇薇。
虧得身上背的包還是京大的紀念品,不過大機率也是網上買的。
倒是包上掛著的小玩意兒,還挺有意思。”
沈墨笑著笑著發現不對勁。
因為林以安和蔣凌琛都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