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凌琛眼尾帶了很淡的紅色,喉結滾動,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起來。
他咬著洛薇歌的耳朵,聲音壓的極低。
“車到底是保護了我,還是保護了你?
坐在車上,你的手倒是一會兒沒閒著。
要不是司機還在前面,我今天晚上讓你下不了車。”
她那不老實的手就跟故意作妖似的,非要在他大腿那一側流連,那一塊的褲子都快被玩皺了。
所有的反應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既不管也不理會,而且還不停。
洛薇歌當然知道他說什麼,嚇得趕緊開口:“我是怕你心情不太好,故意逗你玩兒的。”
“現在心情更不好了,怎麼辦?”
洛薇歌很是上道的開口:“那我哄哄你?”
蔣凌琛嗤笑:“行啊,怎麼哄?”
洛薇歌扯著他的領帶,探著身子就要去親他。
蔣凌琛卻偏開頭避開了。
在洛薇歌震驚的目光中,捂住了她的嘴。
“這樣太便宜你了。”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洛薇歌身子一轉,被蔣凌琛抱著懸空,抵在了身後的衣櫃上。
他手臂力量沒話說,只靠單手就能托起洛薇歌整個人的重量。
他一邊低笑著咬掉了手上的戒指,放在洛薇歌的胸口,讓它順勢往下滑。
手輕輕地按住她發顫的大腿,壓低聲音:“今晚罰站。”
洛薇歌已經不記得自己多少次往下墜,又多少次被拎起來。
她整個人彷彿落進了海里,蔣凌琛的手臂和肩膀就是她的浮木。
唯有緊緊的抱著,才不會被搖晃的風浪給打翻。
眼前的場景是晃動的,肌肉是痠痛的,大腿內側是麻木的。
只有蔣凌琛一邊哄一邊壓根沒放輕的動作,對於她來說才是真實的。
終於結束。
洛薇歌的嗓子啞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連洗澡都是蔣凌琛抱著去的。
他撐著她的那條手臂上被抓的到處都是血痕,後背上更不必說。
蔣凌琛從後面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聲音帶了幾分饜足的慵懶。
“今天晚上倒是又乖又聽話,都沒哭著求饒。”
洛薇歌彷彿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哼哼唧唧的開口:“今天晚上是我先惹你的,求饒的話,豈不是顯得我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