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芮，你是不是有那個大病？”

林楠幫洛薇歌按住書，沒好氣地開口。

秦可芮往臉上補著粉餅，嘴角略過譏諷的笑。

“給你點小恩小惠就給她當狗了？知道我這個月送我閨蜜什麼嗎？”

她身旁的兩個狗腿子一側身，露出身上背的愛馬仕。

“哦，給的包高階怎麼了？意味著你的狗更高階嗎？”

狗腿子臉色一變，當場就要扇林楠的嘴。

“說話注意點，別太髒了！”

洛薇歌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手，狠狠一推。

她臉色沉冷，冷冰冰地逼視他們。

“秦可芮，你之前破壞我專案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不然我現在上報導師，你以為你還能畢業嗎？”

“給人當了情婦，真是說話都硬氣了。還搬出導師嚇唬人？”

一語既出，班裡不少人都八卦地抬起頭。

洛薇歌沉下聲音：“嘴巴放乾淨點。”

“我嘴巴是很乾淨啊，哪像你，今天這麼有力氣吵架，蔣凌琛沒佔滿你？”

林楠甩手把東西砸向她。

“就你還秦家的千金，你看看你這嘴巴，吞糞了這麼髒？”

秦可芮輕巧地躲過，臉上依然帶著嘲諷。

“我說的都是事實，昨天她發的房子還是蔣凌琛的，上流社會都傳遍了，蔣凌琛重金養了個金絲雀。”

她挑起眉，“要不是昨天他還找了自己的白月光，我差點就以為他把你當回事了。可惜呢……”

林楠神色複雜，卻不是質疑，而是心疼。

“薇薇，她……”

洛薇歌走神的剎那，面前的一個女生拿起書，就往她頭上招呼。

“芮姐罵你就聽著，蔣凌琛的情婦多得是，你沒什麼特別的，玩膩了隨時都能丟，懂不懂！”

洛薇歌閃躲不及，額頭上生生受了一下，瞬間血順著額頭落下。

林楠氣的要發瘋，衝到秦可芮那裡，一把揪住她的頭髮。

“你敢動薇薇？我殺了你！”

“放開，放開我！你居然揪我頭髮，我要你不得好死！”

洛薇歌回過神，把桌子狠狠一推，正砸向秦可芮的兩個狗腿子。

林楠的豆漿不偏不倚灑在她們身上，換來殺豬般的尖叫。

洛薇歌幾步來到秦可芮面前，撕開她跟林楠。

秦可芮頭髮凌亂，委屈地顫抖著哭腔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