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凌琛不聲不響,牽制住了她推開的手,又順便堵上了她的嘴。
要是知道一晚上基本都被折騰的睡不了一點好覺,洛薇歌絕對不會貿然叫出這聲老公。
軟塌塌地被蔣凌琛抱去洗澡的時候,床單基本都是溼的,可見兩個人有多瘋狂。
洛薇歌也沒有了說話的力氣,整個人半昏迷的縮在他的懷裡。
蔣凌琛把她安置在浴缸裡,溫度適宜的水順著她的頭頂緩緩往下流。
柔軟的潮溼的髮絲穿過她的指尖,蔣凌琛神色專注地看著她,眸色裡面卻有些黑沉沉的。
“要記住你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不許再騙人。”
洛薇歌只聽了個大概,想睜開眼睛看蔣凌琛的臉都做不到,很快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她是被電話聲吵醒的。
看到備註上面的劉豪兩個字,她愣了一下。
隨即才反應過來,是他拜託調查林楠的事的男人。
她瞬間清醒了不少,剛接起電話,對方難掩興奮的聲音就傳來:“我現在知道林小姐為什麼向您隱瞞了!”
洛薇歌出房間的時候,蔣凌琛已經快吃完早餐了。
他抬頭看了洛薇歌一眼,輕聲開口:“怎麼樣,今天能工作嗎?”
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洛薇歌現在還有些腿根痠軟。
臉上略微一紅,她板著臉開口:“當然了,我身體好著呢!”
蔣凌琛唇畔掠過一抹笑意:“今天公司沒什麼事,有需要你隨時打電話。”
洛薇歌卻沒有了跟他玩鬧的心思,表情嚴肅了幾分:“這段時間鬧得這麼大,公司的事你居然能閒下來?”
蔣凌琛眼風若有似無地掃了她一眼,隨即淡淡道:“現在幾家都在想方設法地自保,其他的合作伙伴也不敢輕舉妄動,公司自然太平許多。”
洛薇歌沒看出他眼中的深意,目光有些走神。
蔣凌琛在她的頭頂輕輕一彈,開口:“這週末,奶奶要一家人聚一聚,你安排好時間。”
“家宴不是過去沒多久嗎?”
“架不住有人想借這場聚會做點什麼,這麼想著急討回公道,那我就奉陪。”
洛薇歌吃完早餐去公司的路上,才知道蔣凌琛的話是什麼意思。
蔣付允的案子查證十分順利,很快就被送了進去。
為了彌補他闖下的大禍,蔣友槐和白瑩幾乎將他們手下經營的公司盡數搭了進去。
幾十年的心血,是為了這個孩子,全部付諸東流。
填補了所有窟窿之後,才得到了蔣氏那邊出具的諒解書,總算是將他給保了下來。
洛薇歌又往下翻了翻,陸湛言那邊倒一直安靜的很,沒什麼動靜。
新聞上只提到,出事當天他被帶走調查,其他的新聞一概沒有。
他沒有了父母,留給他的就只有一個公司而已。
現在又被公司踢出局,簡直可以說成了鑲邊的人物,就連媒體記者的鏡頭。都懶得伸向他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