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您要是不喜歡這些,喜歡純素局的話,我們也可以正經的聊
但主要這地方是你選的,我還以為你是真的好這一口呢。”
“你知道她是誰,故意把她帶到這裡來的。”
蔣凌琛聲音冷到了極致,“你在找死嗎?”
之所以堅持要洛薇歌出去,就是怕陸湛北做了什麼手腳。
到時候他們以洛薇歌做威脅的話,那就麻煩了。
陸湛北臉上還是帶著笑的:“這您可就實在誤會我了,當時可是她主動送上……”
蔣凌琛豁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宛如索命的惡鬼,頗具壓迫感的站在他面前,眸色冷冷的逼視過去。
“我再說一遍,敢把她牽扯進來的話,今天我親自送你出去。不走電梯,也不走樓梯。”
他目光隨意的撇了下窗戶,言外之意要就是要把他從三十樓生生推下去。
陸湛北有恃無恐的表情終於收斂了,他心有餘悸的看了眼窗戶,忽然想起那個被生生摔死的技術部總監。
好像明白了蔣凌琛在暗示他什麼。
他身子不由得坐直了些,連忙開口:“我也只是怕進了門之後您對我設局,這才想了這麼個辦法。
但她絕對不是我找來的,我是在走廊上見到您夫人的。
她好像也不知道您在這裡,我就大著膽子讓她做了次擋箭牌。”
說完,他連忙抬手啪啪扇自己的臉,“是我糊塗,是我犯賤,您犯不著跟我生氣!”
蔣凌琛自然知道他沒有本事能把洛薇歌引到這裡,除非是她自願來的。
要不然的話他都不必跟陸湛言說那麼多話了,現在他恐怕已經被自己的人從窗戶裡丟下去了。
“你想要徹底扳倒你兄長的勢力,才千方百計的向我求助。但如今你玩這麼一遭,我倒是感覺不到你的誠心了。”
蔣凌琛臉上的怒火收斂,緩緩地坐了回去,又是那樣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淡淡地看著他。
陸湛北有些發慌,連忙開口解釋:“我、我真是糊塗了!我的真心天地可鑑,您不能不相信我!
“這個專案我就差跟白送沒什麼區別了,就是為了藉助您這邊的勢力。蔣總。這樣的誠心還不夠嗎?”
蔣凌琛可太明白,像他這種腦子不夠數的人了,既想借自己的東風,又想給陸氏樹威嚴。
不知從什麼地方打聽到自己跟洛薇歌關係緊張,才想拿她先來試水。
蔣凌琛並沒有回應他的話,勾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平靜的倒進菸灰缸裡。
陸湛北目光一直追隨著他,眉宇之間帶了份緊張:“蔣總,真跟我生氣了?連酒都不喝了,可別啊!”
蔣凌琛輕描淡寫地把菸灰缸推了過去,抬頭平靜地看著他。
“我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心裡面就覺得很噁心。大概就跟喝了一杯混在菸灰缸裡的酒一樣。”
他屈指很輕的敲了一下桌面,“只有你也親自吞下這一杯酒,我才覺得是一報還一報,怎麼樣?”
路湛北想拒絕,可蔣凌琛的目光冷得像冰。
他沒想到想裝個逼,反而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臉上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他四面看了一圈。
心裡的盤算還沒說出來,就被蔣凌琛無情的推翻:“難道玩不起,想找別人替代?”
“玩的起。”
陸湛北硬擠出一抹笑容,皺著眉頭拿起了菸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