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息侷促,聲音卻冷的幾乎能凝成冰。
“鬧成這樣,至於嗎?”
“啊?”
“他是怎麼引誘你的?”
洛薇歌更茫然了:“什麼意思?”
“迫不及待離婚要跟他私奔?”
洛薇歌:“……”
她在這裡傷春悲秋回憶過往,蔣凌琛已經自動進化到她要和狗男人跑了!
“你別太離譜了,蔣凌琛。”
他冷著臉,抬手把一份厚厚的檔案丟了過去。
“這是所有的檢測證明,我沒碰過秦可芮一下。”
他壓低聲音,“至於之前那些謠言,我不知道你需要什麼澄清,能做的都在這裡。
“我說了,你這些明明可以問我。”
洛薇歌有些驚訝地接過分量不輕的檔案,有些震驚。
感覺自己手裡握著蔣凌琛的處男證明書。
她沉默了許久,還是開了口:“我只是懷念當初。”
“我人還活著。”蔣凌琛面無表情。
“我意思是,我也沒想到要離婚的地步。”她小聲開口解釋。
蔣凌琛那張臉上,第一次帶了抹微妙地尷尬。
隨即他冷淡地轉頭:“誰在意。”
洛薇歌想維持自己的火氣,可是她實在是不逗他一下會死。
於是忍不住道:“你要是不在意,幹嘛弄這麼多東西證明你守男德?”
他坐回客廳點燃一支菸:“想多了,我只是不想連陸湛言那種貨色都能出來踩我一腳。”
“可是那個時候他確實是幫了我。”
“行了,關於他的事我不想聽。”
“那你現在想聽什麼?”
“把病房裡你說的話再給我重複一遍。”
洛薇歌的臉色一變,那個時候她是話趕話頂到頭上了才敢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