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歌沒有想到男人會吻她,一時瞪大雙眼,慌了神。
太奇怪了,他不是恨她嗎?
既然恨,為何還會吻?
“啊!”
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嘴唇明顯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她直接痛得叫出了聲。
“接吻的時候,不準不專心。”
慕承弦的長指,高高抬起女人的下巴,語氣霸道的命令道。
說完,他熱烈的吻,又向她襲來。
黎晚歌動作劇烈的反抗,紅著眼眶朝男人吼道:“慕承弦,你瘋了嗎,我們都痛恨著彼此,為何還要做這種讓我們都噁心的事?”
如果她的身份沒有暴露,她還能勉強忍著這份噁心,與他逢場作戲。
可現在,他已經拆穿了她,她無法做到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和他肌膚相親。
他的每一個觸碰,都像是在故意揭她的傷疤,故意羞辱她,她真的無法忍受!
“呵呵,口是心非的女人,口口聲聲說這種事噁心,之前勾引我的時候,卻比任何人都要開放大膽,你這麼痛恨我,卻開口閉口吵著,要給我生孩子,我現在滿足你了,你倒是矜持起來了,矯情不矯情?”
慕承弦將女人壓在沙發上,大掌牢牢遏住她兩隻手腕,由上至下凝著她,聲音薄涼如寒冰。
他本意是羞辱她,將她身為女人的尊嚴,狠狠踩在腳下。
可黎晚歌聽他說完,反而不反抗了,平靜了許多不說,甚至主動攀附上他的脖子,說道:“慕大總裁說得對,我確實太矯情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矜持了。”
恨歸恨,噁心歸噁心。
男人的話,倒是徹底讓她清醒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儘早懷上他的孩子,恩恩怨怨都可以先放到一邊。
“慕總,是你說的要滿足我,我準備好了,您可要說到做到哦!”
黎晚歌笑容嫵媚的閉上眼睛,擺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態。
慕承弦見狀,卻跟見鬼似的,狠狠推開了她。
“你這種女人,真讓我反胃,我不會再碰你。”
他說完,迅速從沙發上站起來,俊臉冷然的套上自己的西裝外套。
“慕總這就走了麼,不怕你前腳剛出門,我後腳就逃之夭夭?”
黎晚歌依舊姿勢撩人的躺在沙發上,看著男人高大冰冷的身影,輕聲問道。
她不敢相信,男人居然會如此輕易就放過她。
難道時間,真的會沖淡仇恨嗎?
要知道,五年前的他,可是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可若時間真能沖淡仇恨,為何她對他的恨,卻越來越深?
“逃之夭夭?”
走到門口處的慕承弦,緩緩轉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黎晚歌,笑道:“你大可以逃之夭夭,只是你若敢逃,這輩子都別想見到小包了,你的好哥哥,會為你的任性買單。”
“慕承弦,你卑鄙!”
黎晚歌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情緒激動的朝男人吼道:“我警告你不許再傷害我哥,他怎麼說也是你曾經最好的兄弟,你這些年害他還不夠慘嗎?”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
“你……”
黎晚歌握緊手指,痛苦的低下頭,覺得自己彷彿又陷進了無邊的漩渦中,聲音哽咽道:“多少年了,你還是喜歡用這種方式控制我,你不覺得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