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可可眨了眨眼睛，有些羞澀，“高中。”

她看著段莫深，想在他的臉上找到一些不一樣的情緒，然而並沒有。

死去的記憶湧上大腦。

那是段莫深高中畢業要離開蓮城出國的時候，雖然早就知道段莫深會出國，但是當那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她的心裡卻堵堵的。

那天她躲在房間裡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段莫深的離開，房門卻被推開了。

同往日裡任何一天都一樣，段莫深仍是一身乾淨的運動裝，頭髮隨意散在額前，只是少年的眼睛裡卻多里些數不盡的憂傷。

她有些無措的看著段莫深。

四目相對，段莫深微微紅著眼眶走到她的跟前，摸著她的頭對她說要學會保護自己。

虞可可心中五味雜陳，本應該說的祝福的話一句也說不出。

就在她心裡難過又說不出的時候，段莫深微涼的唇覆在了她的唇瓣上。

還告訴她要記得聯絡他，不要把他忘了。

雖然那只是一個淺淺的吻，可是卻在她的心裡種下的愛情的種子。

然而不到半年的時間，虞可可能聯絡上段莫深的次數越來越少，最後甚至半個月才能收到一次他的訊息回覆。

虞可可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最後虞可可只等到了段莫深一句，“以後不管我的生活變成什麼樣子都與你無關。”

短短的一句話，彷彿給了虞可可當頭一棒。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才讓段莫深對她說出那樣的話，當初明明是段莫深要她不要把他忘了，明明是他吻了她。

從那天起，虞可可再也沒有找過段莫深，段莫深也沒有再聯絡過她。

虞可可收回思緒，“你第二次接吻是什麼時候？”

段莫深睨著虞可可，“高中。”

虞可可眨了眨眼睛，掩飾心中的小情緒。

也就是說她可能不是段莫深的初吻，她可能是第二次也可能是第N次，但無疑都是他高中時期的最後一次。，虞可可無聲的嘆氣。

“跟你接吻的人叫什麼名字？”段莫深挑眉，等著虞可可的答案。

虞可可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剩餘的物件，美眸一轉說：“我說是你你信嗎？”

“信。”段莫深笑，“你喜歡那個跟你接吻的人嗎？”

虞可可秀眉微蹙，眸中泛起絲絲的不滿，她覺得段莫深一定是腦子抽風了，淨揪著當年那點破事不算完。

她才不會承認她喜歡他，毫不猶豫的摘掉了手鍊，“你喜歡高中時期親過的最後一個女孩子嗎？”

段莫深摘掉了小指的尾戒，“你第二次接吻是什麼時候？”

虞可可掰著手指算了算，隨後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二十一歲拍戲的時候。”

段莫深仍是看不出什麼情緒。

“就挺激烈的，拍了好多條。”虞可可補充，帶著絲絲挑釁的意味。

段莫深也只是睨了她一眼。

虞可可的心裡好像被人堵了大便似的難受，有個在她心裡憋了好久的問題，她賭氣般的脫口而出，“有固定伴侶嗎？”

能聽得懂的人都懂。